兩名保鏢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秦破軍,有些猶豫。
“看他做什麼?是我給你們開工資,不是他!”從進屋到現在,秦破軍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發火,“你們要管不住少爺,也就不用乾了。當然,如果三個月後,少爺病治了,你們的好處自然也不會少。”
“爺爺,不用這樣!您放心,我一定老老實實地接受孫凡的治療,絕不再亂搞!”秦破軍也是嚇壞了,沮喪著臉說道!
秦國政狠狠瞪了一眼這個不省心的孫子,“不用?就你身邊的那群狐朋狗,你叫我如何放心!”
越說越氣,秦國政說話的時都帶上了沉重的氣喘聲,“再容你繼續胡鬨下去,我秦家偌大家業交給誰?還是說你想我秦家斷子絕孫?”
“爺爺,您消消氣,大哥不是那意思!”一旁的秦月連忙站起身,一手輕撫秦國政的胸口幫他順氣,“哥哥,為了秦家,你就堅持三個月吧!”
坐回到孫國強身邊的孫凡眼神怪異的看著這一家人,小聲嘀咕道,“孫女就不能繼承秦家嗎?典型的重男輕女!”
“嘀咕什麼了?”孫國強歪頭,用著僅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小子,為什麼要騙他們?你就不怕老秦帶著孫子去找其他中醫?到那時你的謊言豈不被戳穿了!”
孫凡淡定的說道,“這不是給您老人家出氣嗎嘛!像他們這種富家公子,驕奢淫逸慣了,三個月每天十公裡,還要早睡早起,不能花天酒地,你說這三個月他要怎麼熬過去?
眼見的餘光看了一眼還在說話的三人,孫凡接著說道,“再說了,我也沒完全騙他們啊,我說的那些哪一點不是對治療腎虛有幫助的?他們即便去找其他醫生那又如何,方子那麼多,彆人就一定和我開的一樣?一樣劑量也未必相同!”
聽完孫凡的話,孫**一個勁的搖頭,“臭小子,你可真行!”
“那是,誰讓我是醫生,他是病人!”看到秦國政訓斥完秦破軍,孫凡立馬坐直身子,閉口不言。
在秦月攙扶下從新坐回到椅子上,秦國政笑著道,“讓孫老見笑了,孫凡你看這孩子的病該如何治?”
敲了敲桌子,孫凡說道,“把手放上來!”
看著用棉布縫製出來的脈診,也不知道用了多久,上麵的花紋早已褪去了原有的顏色!
秦破軍一臉不情願,“你不是已經看出我得的什麼病了嗎?就不需要把脈了吧!”
嗬嗬,小逼崽子,還嫌棄上了是吧,老子今天要不好好治治你,我就跟你姓!孫凡心中這樣想著,點點頭,“不把脈我怎麼開藥方?每種中藥的劑量用多少?如果非要我開方子也成,至於療效如何我不保證,但一定吃不死人!”
秦國政黑著臉,“破軍,按照孫凡說的做。”
聞言,秦破軍心不甘情不願扭過頭,把手放在了脈診上。
孫凡沒有立刻上手,反而抬頭說道,“站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坐下!”
看著腳下的凳子,秦破軍十分抗拒,“不坐不行嗎?”
孫凡拒絕的很乾脆,“不行。”
秦破軍皺眉,不甘的問道,“為什麼?”
一旁的孫國強笑著解釋道,“中醫認為,人體的氣血運行與姿勢有關,當坐著的時候人處在安靜和穩定狀態,氣血運行相對穩定,能更好地反映出身體正常情況下的脈象特征。若人站著或者運動後,氣血運行加速,或是分布不均,會導致脈象異常或是假脈!所以,你還是坐下吧!”
秦破軍咬著後槽牙,不甘地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放在脈枕上。
孫凡目光向下看了一眼,注意到秦破軍隻有半拉屁股放在椅子上,身體更多的力量還是靠著雙腿支撐。
行,小子,嫌棄我家凳子臟,喜歡紮馬步是吧,我看你能堅持多久,孫凡心中冷笑。
手指搭在秦破軍的手腕處,孫凡掏出手機打開秒表計時,一邊問道,“第一次的時候多少歲?”
“你問這做什麼?與我的病有關嗎?”
不怕對方問,就怕他不問,問的越多,解釋得越多,蹲的時間就越長。孫凡帶著幾分期待,“沒關係我問你做什麼?一般男性十八到二十四停止發育,過早的發生關係影響器官發育。”
話落,孫凡還衝著秦破軍挑挑眉,意思不言而喻懂得都懂。
“十,十五!”
聽著秦破軍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三個字,孫凡呆了。
一旁的秦國政知道孫子什麼德行,可沒想到十五歲就乾出那種事,不由乾咳幾聲,緩解心中的尷尬。
“尼瑪,老子至今二十三歲,連女朋友都沒,你個逼崽子十五歲就從男孩變成男人了,真是人比人氣死個人。”孫凡那叫個羨慕,“那之後呢?多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