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江柏川放聲大哭,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他顫抖著雙手,緊緊抓住祖先的牌位,仿佛要從那裡尋求力量。
祠堂內的氣氛愈發沉重,仿佛祖先們也在為江柏川感到痛心。
就在這時,江鼎廉提著一把重劍直奔祠堂而來。
他一臉鐵青,目光如炬,仿佛要將江柏川的靈魂都燒灼乾淨。祠堂中的蠟燭在劍光的映照下,搖曳生姿,顯得格外陰森。
江柏川一見江鼎廉,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這場懲罰是不可避免的。他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已軟,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
江鼎廉邁進祠堂,手中的重劍“砰”的一聲,重重地放在地上。他冷冷地望著江柏川,聲音冷冽“柏川,你可知罪?”
江柏川顫抖著回答“父親,我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吧。”
江鼎廉眼神一寒,怒斥道“你賭博,欺負妹妹,還敢違背我的命令,偷偷翻牆出門。你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把家族的臉麵置於何處?”
江柏川低下頭,不敢直視江鼎廉的目光。
他心裡滿是不甘,卻又無法辯解。
江鼎廉走到江柏川麵前,抬起手中的重劍,劍尖指向江柏川的胸口。語氣沉重地說“柏川,你是我江家的子孫,我本想好好栽培你,讓你繼承家業。可惜你卻不思進取,沉溺於賭博,欺負弱小,辱沒家門。今日,我要用這把劍,讓你知道家族的規矩不容違背。”
江柏川驚恐地看著那把重劍,他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如此微弱。隻得哀求道“父親,求您繞了我吧,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不再賭博,不再欺負妹妹。”
江鼎廉不為所動,他手中的重劍狠狠地砸在江柏川的胸口,發出一聲悶響。江柏川痛苦地蜷縮在地上,額頭冒出冷汗。
祠堂中的祖先牌位在燭光下顯得更加莊重,仿佛在注視著這一切。江柏川的心中湧起一股恐懼,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家族的規矩束縛,無法逃脫。
江鼎廉看著江柏川,眼神中流露出無儘的失望。他歎了口氣,道“柏川,你既然是我的兒子,我自然不會讓你輕易死去。但這懲罰,你必須承受。我要讓你記住這個教訓,讓你明白,賭博、欺負弱小,是家族所不容。”
江柏川在地上痛苦地掙紮,他想要爬起來,卻力不從心。
……
春雨細密如絲,輕輕拍打著窗欞,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朦朧的濕潤。
江頌宜在這一夜睡得很好,夢境中也是春雨綿綿,潤物無聲。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江頌宜便被侍女喚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侍女臉上帶著一絲喜色,便問道“什麼事這麼高興?”
侍女笑著回道“小姐,老夫人請您一大早去榮禧堂用膳,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江頌宜微微一愣,老夫人平時是不會這麼早叫她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