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反問道，“你知道什麼叫做物極必反麼？”
靈尊冷笑，“江白，你什麼時候有資格給我上課了？”
沒等江白回答，靈尊繼續說道，
“就算你有這個資格，如今我有病，你說什麼都沒用的。”
神係序列零被江白弄成了神經病，靈尊本來就不痛快，如今對靈尊來講，大局已定，不用看江白臉色，說話自然難聽一些，倒也沒什麼。
江白倒不在乎靈尊的冒犯，繼續說道，
“你一心求活，就意味著，這世界上有另一個魔主意識，一心求死我沒猜錯的話，那家夥在外麵很強吧？”
單論戰力，靈尊是所有魔主意識裡最強的。
這甚至和靈尊自身無關，這純粹是設定的問題，神係王座就是最強的王座！
可偏偏是這麼一個最強的王座，骨子最軟，一天到晚都在想著怎麼活下去這件事
江白的話，讓靈尊臉色一變，
“外麵的事，我勸你少插手，鬨大了，你也會被抹除的。”
“你少嚇唬我。”
江白指著天空，認真說道，
“每一係的王座，我都要確定在掌控範圍之內，連空天帝也不例外。”
“你一心求活，必定有人一心求死，你如果和那家夥合二為一，我沒猜錯的話，才會是神係王座真正的最強形態，不然的話，你也不用這麼低聲下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靈尊經曆了這麼可怕的削弱，但江白知道，大概率和大災變有關。
靈尊知道，不給江白一個解釋，江白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家夥有病，很嚴重的病，一門心思想死就類似於ptd，你懂麼？”
江白點頭，創傷應激嘛，祂懂。
祂就對假這個字應激。
江白很嚴謹，追問道，“如果病好了呢？”
靈尊歎了口氣，“如果病好了，祂就更想死了。”
如果那位不想死，所有的至高真神途徑合一，一切至高本源掌握在手，哪裡還有這麼多事？
病之前想死，犯病了想死，病好了更想死。
江白點頭，你的病情，我認可了！
至於靈尊這邊
“我需要知道，你到底犯的是什麼病。”
江白認真說道，
“雖然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但不代表，我以後會一直不殺你”
拿誓言當放屁這種事，其他強者可能做起來還幾分顧忌，偏偏眼前這位，就跟呼吸一樣簡單。
“我憑什麼告訴你！不是有心理醫生嗎，我還有沒有**？”
江白振振有詞，“你想啊，你那麼強，要有精神病，萬一犯病了，多危險啊！”
靈尊怒了，“我為什麼得了精神病，你心裡沒有點數嗎？”
“拋開序列零不談，難道你自己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江白也怒了，
“神經病本來就是序列二，天意能升咖，神經病升咖怎麼了，你換一個正常的序列二在那裡，會是今天這個樣子嗎？！”
江白也有話說啊，神係序列能力說起來那麼多，實際上有屁用啊，全被神力補丁給削了。
根本沒法玩！
你看這年頭誰還用序列能力打架？
最初的戰鬥呢，全沒了！
神力，你罪大惡極！
靈尊沉默了片刻，臉色變幻數次，最後給出一個答案，
“聖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