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村都是同個姓,同個祖先,各家都拈親帶故的。
薑外婆早年喪夫,中年喪女,一個人拉扯著外孫女長大,村裡人都很同情她,能幫一把是一把。
更彆說,薑昕會讀書,還是省狀元,平時回來都會給村裡的孩子輔導功課作業,指導他們學習,村裡各家可不使勁地供著她這個寶貝。
薑昕對村裡這些質樸熱情的叔嬸印象非常好,笑著遞過去一瓶水,“三叔,又得麻煩您了。”
薑三叔假裝不高興地說“你這孩子說什麼外人話?”
“還有,天這麼熱,這些筐太重了,我們來就行,你先回屋去納涼,待會兒要走再叫你。”
薑昕雖應好,但還是在旁邊打下手。
忽然,她見車上一個筐搖搖晃晃的,連忙伸手要去扶。
然而,比她更快的是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
冷冽的雪鬆香入鼻,薑昕雙眸倏而睜大。
“呀,小昕,這些筐倒了就倒了,重新裝就是,你彆去扶,砸到了怎麼辦?”
“咦?小夥子你是?不過真是謝謝你啊!”
“不客氣。”
薑昕愣在原地許久,都不知道外婆和薑三叔在說什麼,直到那低沉偏冷的聲線入耳。
她猛地轉頭,直直對上男人墨色深沉的雙眸,呼吸不覺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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