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婉晴被雷聲驚擾,從噩夢中醒來。
睜眼瞧見房間幽暗,不知是幾點。
空氣裡有著一股若有似乎的氣味,是她熟悉的木質香氣。
她不由心臟緊縮,雙腳蜷曲,雙手攥緊被單,脊背襲來陣陣涼意,不好的預感襲來。
啪的一聲,床頭開關摁下,房間驟亮。
但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林辰聖主隨手一抓,就把這蕭殺抓了過來。
她還真的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哪怕身為特種兵,非常敏感,也沒有察覺到對方埋伏的聲音。
事實上所有人一樣,他們都愣住了,這個前一秒還是敵人的怪物居然幫他們擋下了這道毀滅式的攻擊。
“……你現在跟我坦白這些算是什麼意思。”就是深層意識的他用了十年的時間也看不透這個名為梁月的男人。
怕老婆生氣,那是心疼老婆,真關係到工作上的事,聶長河的態度從來說一不二。
對花河的角亭中,我靜靜地坐在那裡,像許多個午後,聽著四周的聲音,等著那深淺不一的腳步聲打破令人窒悶的靜默。
三年前已經想狠下心來斬斷情絲,因著她的固執堅持始終欲斷難斷;而如今究竟是斷了,但自己的心也好像塌了一角,儘是敗瓦頹垣般的荒蕪。
串串難得地附和著我點著頭似懂非懂地像是第一次站在了我這一邊。
他轉過身先把身上的軍裝脫了,衣服掛起來後,夏緋色不由得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