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芷隻覺得頸間滾燙,腰上酥軟。
“奴家一時情急失了分寸,相爺還笑奴家。”
“是嗎?”
他顯然一副沒那麼好敷衍的樣子,甚至感覺有點咬牙切齒。
張口就咬在她肩頸上。
“嗚……”
真的生氣了?
薑寧芷嬌呼一聲,下意識咬唇忍住,眼尾迅速泛紅,卻是不敢掙脫分毫。
“記住。”
果然,沈鶴書如何會為一個小女子自戕生氣?他咬她,隻是為了懲罰她。
咬的不深,不會留痕,卻足夠疼。
似乎覺得他的牙印在她雪頸上十分相襯,低垂的眸色十分欣賞的掃在那泛紅雪膚上。
“雖然相府裡不介意多具鮮美的花肥,可本相還是喜歡迎風綻放的嬌花。”
他眼睛鎖著她的餘光探過來,在她咬的發顫的唇上啄了一下,滿是漣漪的威脅。
“你若隻有以命相博這點本事,本相勸你,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免得下回本相不想接了。”
薑寧芷疼的呼吸發顫,美目盈盈,已經柔情似水的纏上來。
“不接,相爺不心疼嗎?”
沈鶴書呼吸略沉,唇齒間她皮膚上的幽香還在纏齒繚繞,心火又起,指間揉搓著她腰間柔軟,麵上卻是清醒的享受。
“心疼,所以這不是教你珍重生命嗎?”
轉身,便將人抱入房內。
主院;
“啪!”
“狐狸精!”
回到主院,宋瓊便先摔了手邊的茶杯出氣怒罵,旁邊的小丫鬟們個個不敢大聲喘氣。
此刻唯一敢上前的,也隻有趙嬤嬤一人。
趙嬤嬤將新倒的水先又給她放到手邊,便慰藉著。
“夫人知曉那小蹄子啥德行,心裡記著就行了,萬不可傷了身體還和相爺鬨了間隙才好,如此得不償失反倒讓那外人得了便宜。”
宋瓊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