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湘蘭便將淩萱帶到。
“你們先退下。”
楚清音對殿內的宮婢們揮了揮手。
除了湘蘭,待所有侍女一應退下後,她才抬頭看向淩萱:“淩女醫,請坐。”
儘管他費力的朝著自己的嘴裡灌丹藥,可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蘇三默默地看著這一切,暗自歎息:這個家,從根子上就爛掉了。
“可不是嘛,要不是嬌嬌還沒及笄,我是真的一日都不想等了,早早抬回府去,我可就輕省了!”陳氏睨了韓氏一眼,說出了早就想說的心裡話。
那父子兩個,此時正就著茶水,悠閒地吃著剛剛從他那裡搶走的那多板塊蛋糕。
“怎麼了。。。我難道又掛了?”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破壞神,遙有些不知所措。
黃語聽得他們三人自報家門,心中微微一怔,略一思索,便已經明白其中道道,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煉器師的地位會有如此高,高到這些本來高高在上的掌舵人擺出如此低的姿態,心中對煉器師又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那麼這樣一個擅長明智保身之道同時也不是個瘋子的政治家為何會選擇自爆一個國家?難不成是因為想要爭取極致的自由?
“敵人的火力太猛了,怎麼辦?”衡其不停地搔著他的花崗岩腦袋。
一蟹一蝦兩隻妖獸費儘力氣也沒有將黃語救醒,但兩人都探查了黃語的身體,發現沒有任何問題,乾著急卻無處下手,兩隻本來就通紅的軀殼又變得紅潤了很多。
“是,還有你這位傷天害理的子孫,也是我將之逼到如此地步,等他供出他身後的魔煉師,一樣要被我殺掉,因其早已死有餘辜。”黃語應答得很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