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方頭頂上一團白,也根本就不是害死韓老太的凶手。
但演戲演全套,既然來了,也不可能轉身就走,所以陳功和劉彬進屋後,就例行了問詢。
他父母也都證實,韓老太遇害的那天晚上,許永福人在家中,甚至晚上都不曾起夜上廁所。
“陳哥,我對那個嫌疑人許永福沒什麼好感,對方的脾氣太臭了。”
“就像是糞坑裡的石頭!”
“不過,許永福的父母我覺得挺好,都是老實本分的村裡人,他們的話應該不會是假的。”
劉彬又道“再者,僅憑許永福揚言說要殺了那個韓老太,僅憑這麼一句話,也證明不了什麼。”
陳功點點頭,說道“不著急,再去見見那個陶大勇和陳老三吧。”
陳功想先見見這幾個有嫌疑的人,若是他們都不是凶手,大不了讓村長錢長順把全村的人,都召集到一塊,到時候,陳功拿望氣術掃視一番,也就明了了。
當然,也不能保證凶手一定就是坡頭村的人。
可是,去了陶大勇的家裡,卻並沒見到人。
村口的老槐樹下。
幾個婦女和老太太,正在納涼,閒聊。
“聽說了嘛,許永福和陶大勇被放回來了,那個楊輝又被帶去了警察局。”
“不用說,韓老太的死,就是那個楊輝乾的。”
一個臉上滿是黃褐斑的老太太,往地上啐了一口,甕聲甕氣道“他就是個禽獸!韓老太都70了,他才多大,差著輩分呢,也不嫌丟人,把韓老太糟踐成了那個樣子。”
“那天,我家老頭聽到動靜,去了小賣鋪韓老太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還用石頭把人活活給砸死了,想想都覺得瘮人。”
“從小我就覺得那個楊輝,不是個東西,長大了更是不成樣子了,他啊,怕是得槍斃!等他一死,他媳婦肯定是要改嫁的,孩子也就成了彆人的。”
一個婦女附和道“楊輝就是活該!這麼惡心的事,都做得出來,就算是槍斃一百次,也不夠!!”
“對,以後我可得讓我兒子,離楊輝家的孩子遠點,他爹是個強女乾犯,還殺了人,他也肯定是個壞種!!”
又有一個婦女這樣說道。
陳功和劉彬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些話。
劉彬站住腳,喝道“喂!不要胡說八道,楊輝隻是配合調查,誰說他是殺人犯了?你們不要亂說,影響警方辦案,造謠生事。”
聞言,幾個婦女和老太太朝陳功和劉彬這邊看來。
一個老太太癟著嘴,不滿道“你誰啊你,我們嘮嗑呢,你插什麼嘴?”
“楊輝是我們坡頭村的人,是不是殺人犯,我們還不知道麼?”
“真是夠嘴賤的!!”
那個老太太的話,把劉彬懟得臉漲得通紅。
陳功拍了拍劉彬的肩膀,低聲道“生什麼氣,她們都是閒得慌,你要生氣,你可就落了下乘。”
旋即,陳功取出了警官證,笑道“幾位嬸子大娘,我們是警察,能問你們一些事?”
聽說陳功二人是警察,剛才還冷言冷語的老太太,立馬變了臉,笑道“原來是警察同誌,你看看我,又說了不該說的話。”
“你們二位彆見怪,有什麼事,你們就問,我們知道,保證都告訴你們。”
其他幾個婦女和老太太,也都附和。
陳功和沉著臉的劉彬,坐在了嘰嘰喳喳的婦女和老太太旁邊,彆看她們喜歡扯閒篇,說些有的沒的,但是熱情的態度,卻仍舊保留著鄉下人的純樸。
從她們口中,陳功了解到死者韓春香平日裡基本都待在小賣鋪,賣東西,或是和她們在一塊聊天,打撲克。
因為韓春香死了,死在了小賣鋪,婦女老太太們,這才轉移了陣地,到了老槐樹這邊,不然,她們最喜歡待的地方,還是小賣鋪那邊。
但,從她們的口中,得到的有用線索較少。
離開時,陳功笑問“嬸子大娘,你們看見陶大勇了麼?”
聞言,一個老太太神秘兮兮的說道“小陳警官,你的意思是那個陶大勇是害死韓老太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