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聖子的話,頓時惹得拓跋無極怒不可遏。
拓跋無極怒聲嗬斥:“鳳九,這個時候你要跟我作對嗎?”
“你的人你不願意讓他們犧牲也就算了,現在我要謀一條生路,你竟然要從中作梗,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本來可以安安心心的坐享其成,白撿一次便宜。”
“可你卻要與我作對,破壞我的計劃,你真想要拉著我們大家一起死嗎?”
“有生路你不要,偏偏要選擇一條死路?”
“你是不是瘋子?還是腦子進水了?”
對於鳳九聖子的選擇,拓跋無極顯然感覺到很意外。
這事對鳳九聖子,並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好處。
如此情況下,拓跋無極顯然是想不明白,為何鳳九聖子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與他作對唱反調,要維護葉天淵他們。
這本是他拓跋無極謀出來的一條生路,但鳳九聖子卻要將這條生路給堵死。
這讓拓跋無極異常的惱羞成怒。
有些抓狂。
鳳九聖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對拓跋無極嗤之以鼻的道:“我鳳九不屑得與你這種卑鄙小人為伍,做人不能太喪良心。”
“葉公子他們心懷浩然,君子坦蕩,絕世之才,做人做事都值得人欽佩。”
“對朋友要以真心相交,而不是虛偽利用。”
“危難時刻就出賣朋友,想用朋友的性命來換自己的生路?”
“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你拓跋無極做的出來,我鳳九卻做不出來。”
“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豈屑與你同流合汙?”
鳳九聖子的話鏗鏘有力,鐵骨錚錚。
倒也令人欽佩。
但鳳九聖子的話,拓跋無極顯然不能夠理解,氣的拓跋無極幾欲吐血。
拓跋無極再次咆哮出聲:“荒謬,簡直是荒謬至極。”
“人為不己,天誅地滅。”
“生死頭頭,你鳳九還在乎什麼情義?”
“情義值幾個錢?能夠比你的性命還要重要嗎?”
“難道你鳳九真的要傻到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也要在乎這所謂的情義嗎?”
“大家一起死,有什麼好處?”
“若是他們的犧牲能換取我們的活命,讓我們得到仙葬傳承,那這樣的死才算是有意義吧?”
“否則大家全部死在這裡,那都死的窩囊,沒有任何一丁點價值。”
對於拓跋無極的強詞奪理,鳳九聖子並未有半點理會,而是搖頭冷冽出聲道:“窩囊的死也比肮臟的活要強上百倍千倍,情義這東西,像你這種卑鄙無恥虛偽的小人,是不會明白的。”
“你眼裡隻有自己,你想的隻有自己,自私自利到了極點。”
“你這種人,我能夠理解,也見的多了,並不奇怪什麼。”
“隻能說,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要死,我也要跟我的兄弟一起死。”
“想讓我與你同流合汙,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葉公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的朋友,我保定了。”
“你想拿他們來作為籌碼要挾葉公子他們,本聖子不答應。”
“你——”
拓跋無極怒不可遏到了極點。
可是他卻也無可奈何。
他也奈何不了鳳九聖子半點。
除了把臉氣黑,也彆無他法。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