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都是假的,看開點。”陳墨拍了拍薑從文的肩膀安慰道,不然估計他今晚唱到這裡又得哭鼻子。
“而且情場失意,事業得意不是你說的嘛,這歌一定能火上澆油,把你昨晚點燃的事業火燒得更旺。”
“彆說了,大哥,你知不知道有些話隻能自己安慰自己,彆人說出來聽著像嘲諷。”薑從文捂著胸口說道,如果可以,他寧願她不曾離開。
“是嗎?我看你剛才吃飯的時候笑著說這話還挺灑脫啊。”陳墨明知故問道。
“我裝的,大哥。”薑從文不裝了。
好兄弟,真捅刀。
兩人邊走邊說著,在公司走道上碰到了正在交談的張雲東和林南兮。
“嗯?你們怎麼回來了?”張雲東問道。
“師兄,師姐。”陳墨先跟二人打了個招呼。
“張總監,南姐。”薑從文緊隨其後。
“你就是從文吧?剛剛雲東還給我聽了你早上剛錄好的歌,唱得真好。”林南兮回應兩人,然後看向薑從文問道。
“沒有沒有,就是剛好歌寫得很適合我唱。”薑從文笑著謙虛回道。
在天後麵前,他可沒有太多吹噓的資本,當然,主要也是兩人不熟悉,沒打過交道,不好亂開玩笑。
“好就是好,有實力才能抓住機會。”林南兮說著,又看向跟陳墨問道:“那就是你昨天要給我聽的歌吧?”
“是啊,師姐今天直接聽正式版本更好。”陳墨點頭。
“確實,那你們現在這是?”林南兮說著。
“剛剛又寫了一首,來錄個伴奏。”陳墨舉了舉手中的本子向兩人示意。
“又寫了一首?我看看。”張雲東來了興趣,走上前。
“我先問的。”林南兮伸手搶先接過陳墨手中的本子說道。
剛才不是我一見麵就先問的嗎?
張雲東在心裡腹議著,卻不敢說什麼,隻是湊過去一起看。
林南兮瞥了一眼湊過來的張雲東,倒沒說什麼,還把本子給拿過去一點。
兩人都是經驗豐富的音樂人,邊看邊在心裡哼著旋律,很快就對這首歌有個大概的了解。
“詞寫得真好。”林南兮說道。
“曲也很不錯,特彆是前奏,很抓人。”張雲東也開口道。
“這一首還有《K歌之王》,都是質量上乘的精品,作為新人,任何一首拿來當主打歌都很奢侈。”張雲東說道。
“小墨,師姐還在滿世界找新專輯的主打歌,你這不吭不響地就拿出兩首這麼優秀的作品,看來我是燈下黑啊。”林南兮開口說道。
“沒有沒有,師姐,我這就是突然的心血來潮之作,屬於瞎貓碰上死耗子。”陳墨連忙推脫道。
“那我不管,反正你也得給我寫一首,有一有二就有三。”
堂堂天後此刻竟然也耍小性子。
不過陳墨知道,這位表麵看著端莊大方的禦姐,內心其實偶爾是有點小女孩心態的,隻不過得親近的人才能看到這一麵。
林南兮以前去陳墨家的時候,就經常捉弄陳墨,每當陳墨準備反擊的時候,林南兮就跑去抱著他母親方舒雲的手臂撒嬌,惡人先告狀。
陳墨苦之久已。
果然……
“要不然,我就找老師趕緊把你的終生大事排上日程,我可以幫忙給老師出謀劃策。”
“寫寫寫,姐,你是我的親姐,我不寫給誰都不可能不寫給你啊,你可彆去我媽那煽風點火了。”陳墨聽得一個頭兩個打,趕忙打住。
“行,那我可等著。”林南兮說道。
林南兮倒也沒說要唱《愛情轉移》。
一來剛才陳墨帶薑從文來的意思,就是已經決定要給薑從文唱,她不可能再出口要,沒有這樣做事的道理。
二來這首歌也不是很適合她唱,儘管她很喜歡這首歌的歌詞。
“剛才吃飯的時候我還說讓他助我扶搖直上九萬裡,沒想到現在又有了一首歌,真是賢妻扶我青雲誌啊。”薑從文也在一旁笑道。
“我隻聽說人遭逢變故,性情大變,沒聽說過這方麵的喜好大變的啊?!”陳墨頓時退了三丈遠,咽了咽口水,麵色艱難地說道。
“你才喜好大變呢,哥們這是類比,類比懂不!”薑從文一臉黑線。
“你可彆瞎比了,沒文化真可怕。”陳墨吐槽到。
“嗬,咱們可是同樣的文憑。”薑從文冷笑道。
“那以後你自己寫歌詞。”
“哥,你當我放屁,這輩子不是你寫的歌我不唱!”薑從文瞬間死皮賴臉道。
“臉呢?掉哪了,找找,找找,撿起來。”陳墨看著地上,假裝找著。
“沒掉沒掉,我揣口袋裡呢,我一般都是有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薑從文擺手道。
看著兩人這一唱一逗的,林南兮和張雲東也被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