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萬物複蘇,又到了人類繁殖的節日,城市的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
情人節當天,路上隨處可見的鮮花販賣,商場有情人節限定活動,餐廳也都推出情人節雙人套餐。
今晚的酒店也注定爆滿,有些酒店甚至會推出相應的主題套房,玩的就是一個情趣和浪漫。
然而這些都注定與“美食小分隊”的四人無關。
天南星:今天情人節你們怎麼過啊@所有人
薑還是老的辣:工作。
彆拿豆包不當乾糧:加班。
陳皮不皮:回家吃飯。
天南星:......
天南星:咱這美食群就沒人撒狗糧?
薑還是老的辣:咱們是品美食的,所以吃狗糧就可以了。
天南星:要不咱四個來個單身情人節聚餐?
薑還是老的辣:晚上要直播。
彆拿豆包不當乾糧:今天酒店爆滿,太忙。
陳皮不皮:下次一定。
天南星:......
天南星:難道在這美好浪漫的夜晚,我要一個人在家吃外賣。
薑還是老的辣:音樂和外賣更配哦。
薑還是老的辣:今晚《十年》上線。
薑還是老的辣:可以邊吃外賣邊聽。
天南星:情人節吃外賣,聽《十年》......
天南星:你做個人吧!
陳皮不皮:也可以聽《活著》。
陳皮不皮:這首也已經錄製好了,你想聽我可以提前發布出來。
天南星:......
天南星:謝謝,大可不必。
薑還是老的辣:彆灰心,還有你最喜歡的南姐,也有新歌。
天南星:真的?!
天南星:還是我南姐好,情人節也不忘我們這些南瓜粉。
天南星:歌叫什麼名字?你們聽過了嗎?
薑還是老的辣:聽了,也是陳墨寫的。
薑還是老的辣:歌名是:《我不難過》。
天南星:......
天南星:看到這名字,我覺得這歌也不是非得在情人節這天聽......
天南星:陳墨你怎麼老寫些苦情歌,就不寫些甜蜜浪漫的嗎?
天南星拍了拍“陳皮不皮”
陳皮不皮:伱們都自稱“難過粉”了,這歌難道不是很貼切。
陳皮不皮:你跟你偶像一樣是單身,難道你不覺得驕傲?
陳皮不皮:你個假粉!
天南星:......
天南星:我就喜歡個偶像,不用陪她一起單身吧......
天南星:南姐有錢又有顏,四十歲也不愁嫁。
天南星:我不一樣啊。
天南星:我有顏沒錢,老了就啥都沒了。
陳皮不皮:這倒也是。
陳皮不皮:林南兮老了也還是富婆,還有人喊小寶貝。
薑還是老的辣:【大拇指】
薑還是老的辣:下次見南姐我得跟她好好講講。
陳皮不皮撤回一條消息。
薑還是老的辣:撤回有什麼用,已截圖。
陳皮不皮:我艸!!!
陳皮不皮:你想乾嘛,你這叛徒!
薑還是老的辣:南姐的微信在哪來著?
薑還是老的辣:我找找,你彆急啊。
陳皮不皮:手下留人,有話好好說!
薑還是老的辣:唉,最近苦情歌唱得有點膩了。
薑還是老的辣:咱也想唱甜甜的情歌啊......
陳皮不皮:巧了嗎這不是?!
陳皮不皮:我剛好會寫歌。
薑還是老的辣:這不好吧?
薑還是老的辣:我怎麼好意思白嫖?
陳皮不皮:你都有臉敲詐勒索了,還講這些。
薑還是老的辣:什麼?
薑還是老的辣:哦,南姐的微信在這啊,我找到了。
陳皮不皮:我是說,都是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
天南星:虛張聲勢。
彆拿豆包不當乾糧:色厲內荏。
陳皮不皮:......
......
金烏西落,玉兔東升。
“你怎麼回來了?”方舒雲看到陳墨有些驚訝道。
“媽,你這話說的,我回家還需要理由嗎?”陳墨無語道,
“還有,我沒回家這幾天你就不想我?”
“你不是想搬回來吧?”方舒雲皺眉戒備似的看著陳墨。
“你就算回來吃飯為什麼非得今天回來?”陳淮鬆也是一臉嫌棄。
“你這個年紀,今天這個節日,你怎麼好意思回家吃飯的?”方舒雲讚同地點頭說道。
“......”陳墨。
“合著我多餘了是吧?”
“那可不,今天這節日,你不過,我們還得過呢。”陳淮鬆今天還專門回來做飯了。
老夫老妻了,昂貴又不實用的禮物,還有一些花裡胡哨的形式就可以省了,互相也膩歪。
但該有的心意必須得有,送束花,做頓飯,洗個碗還是要的,簡單又溫馨,浪漫永不過時。
當然,前提是平時不是你做飯洗碗,這招才管用。
如果平時就是你做飯洗碗,那建議你還是整點花裡胡哨的東西吧。
生活要有儀式,擺盤必須精致,加油男人!
或者兩人一起去外麵吃個飯吧,就當給自己放個假了。
如果經濟條件允許,為了婚姻生活的幸福和諧,男人千萬彆嫌麻煩。
節日裡人的心裡落差是加倍的,彆人有自己沒有的,心裡怎麼可能不在意。
怨氣不會消失,隻會沉澱和積累,等哪天吵架了,就可以來翻這筆舊賬了。
沒結婚的,就看個人,真心喜歡不說也會準備,不那麼喜歡就湊合著來。
不行就分,反正現在愛情大多是快餐式。
婚姻組成一個家庭,多了份責任,戀愛則是完全自由的。
“唉,這不是前陣子有人說我這當兒子的沒給她寫過歌嗎?”陳墨故作痛心道。
“我這不專門回來唱給你聽嗎?”
“哦?你寫什麼歌?”方舒雲來了興趣。
陳淮鬆砸吧嘴,他兒子這一招,降低了他今晚做這頓飯的效果了。
本來是一枝獨秀,現在得拿來比較了。
“稍等,我去房間拿個吉他。”陳墨示意兩人稍安勿躁。
陳墨很快拿來了吉他,坐在方舒雲和陳淮鬆兩人,調整了一下後。
陳墨手指輕輕彈著舒緩的旋律,輕聲唱著:
【我帶著比身體重的行李
遊入尼羅河底
經過幾道閃電
看到一堆光圈
不確定是不是這裡
我看到幾個人站在一起
他們拿著剪刀摘走我的行李
擦拭我的腦袋沒有機會返回去】
方舒雲作為音樂教授,當然能聽出這是陳墨在以嬰兒的口吻,講述自己出生的過程。
嬰兒帶著胎盤在羊水裡,從母親的傷口出來,看到手術室的燈光,醫生剪掉剪掉他的臍帶,幫他擦拭著身體。
方舒雲忍不住回憶起自己懷胎十月生陳墨時艱辛,特彆是分娩時的痛,她現在回想起來仍忍心有餘悸。
但如果時間重來,為了陳墨,方舒雲就覺得自己還有勇氣再經曆一次。
分娩的痛沒有人能忍受,唯有母親。
【直到我聽見一個聲音
我確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