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眯了眯眼,“你這是吃定我了?”
許紅豆眨了眨眼睛,眼神“無辜”道:“我沒這意思,但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當然,你也有拒絕的權力。”許紅豆補充了一句。
陳墨聞言氣笑了,“我有拒絕的權力,你有給我拒絕的餘地嗎?”
許紅豆直接耍賴,“反正你自己看著辦。”
陳墨深吸一口氣,點點頭,“我看著辦?行。”
“呀~~你乾嘛。”
許紅豆驚呼一聲,被陳墨攔腰抱起,“扔”到床上。
“你不是讓我看著辦嗎?我先辦了你。”
“彆,南星隔壁能聽到。”
“你控製好聲音就行。”
“這我怎麼能控製?”
“不行你就捂住嘴。”
“你輕點~~”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清晨,小院。
陳墨正圓柔緩慢地打著八段錦。
雖然現在沒有馬爺一起,但陳墨也沒有落下。
經過這段日子的勤學日練,陳墨打起八段錦已經越來越嫻熟,特彆是“兩手攀足固腎腰”這一式,陳墨每次都會多做兩個節拍。
陳墨打完收工,神清氣爽,昨晚一番酣暢淋漓的大戰,完全不見影響。
這讓陳墨堅定心思,這八段錦得勤練下去。
至於幫忙拍旅遊宣傳片的事,陳墨當然也沒問題。
本來他就是有點懶得折騰而已,但既然許紅豆說了,他肯定不會拒絕。
大麥走出房門,在二樓打著哈欠望天。
“早呀,大麥。”
“早,墨哥。”
“你這是又通宵了?”
“是。”大麥哈欠連天地點頭。
“稿子寫出來了嗎?”
“寫了一點。”
“加油。”
“嗯。”
胡有魚聽到聲音,也頂著個雞窩頭,還有兩個黑眼圈,走出房門。
“早啊。”
“胡老師,你房間什麼味道啊?”大麥捂著鼻子,皺眉道。
大麥的房間和胡有魚的房間相鄰,胡有魚的房門一打開,大麥就聞道一股熏人的酸臭味。
“抱歉,沒來得及收拾。”胡有魚轉身把門帶上。
“老胡,你什麼情況?怎麼了這是?”陳墨看胡有魚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沒什麼,就是在寫歌而已。”胡有魚搖頭道。
“真沒事?”陳墨不放心道。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胡有魚笑了笑。
“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跟我說。”
“放心,不會跟你客氣的。”胡有魚點點頭。
陳墨也沒多想。
創作嘛,熬夜通宵是家常便飯,一投入起來,不修邊幅很正常。
天清月明,晚風舒適。
陳墨買了些燒烤,和許紅豆、陳南星還有娜娜一起吃著。
“大麥和老胡呢?”
“大麥在寫稿子,說不下來了。”
“胡老師也說不吃,說他要睡了。”
“老胡平時喝酒不是最積極的嗎?現在居然說要睡覺?”陳墨奇怪道。
“胡老師駐唱的兩家餐吧倒閉了,所以現在沒事做,就整天悶在房間裡。”娜娜搖頭道。
陳墨皺眉,“我前兩天問他,他還說沒事,我還以為他隻是在寫歌。”
娜娜聳聳肩:“歌寫不出,人也沒事做,不就悶在房間裡了嘛。”
陳南星搖了遙頭,“這些搞創作的,是不是時不時就得有這麼一陣,之前是大麥,現在是胡老師。”
娜娜點頭,“胡老師之前還老說大麥,不能一直憋在屋子裡麵,容易憋出病來,現在輪到自己不也一樣。”
許紅豆看向陳墨,“我怎麼沒見你也這樣?還是說隻是還沒到時候?”
陳墨笑道:“其實我以前也會這樣,沒靈感寫不出歌,就好幾天悶在房間或者呆在錄音室裡。”
許紅豆好奇道:“那現在不會嗎?”
陳墨想了想,說道:“遇見你之後,無數的靈感就像風一樣,輕輕吹到我腦海中,讓我能清楚地聽見。”
許紅豆莞爾,這種話她已經聽習慣了。
陳南星和娜娜也都發出“嘖嘖”的感歎,這狗糧灑的,燒烤都不香了。
陳墨無奈,我說真的,你們卻以為我在講情話。
次日,陳墨打了通電話後,來到胡有魚房間門口敲門。
“老胡,老胡。”
“怎麼了?”胡有魚悶悶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
“開門,有事找你幫忙。”
胡有魚頹喪地打開門,“什麼事?”
“咳咳~~”一股刺激的味道熗得陳墨連連咳嗽。
“我昨晚忘記收拾了。”胡有魚解釋道。
陳墨往房間裡望了一眼,桌上都是雜亂的煙頭、啤酒瓶、泡麵桶,還有草稿廢紙扔得到處都是,屋裡充斥著一股酸臭味。
這哪是昨晚忘收拾,應該是這幾天都垃圾堆積著。
陳墨退後一步,扇了扇鼻前的空氣,才感覺呼吸流暢。
“呼~~”
陳墨緩過來後,進入正題道:“是這樣,我有個朋友的酒吧,臨時缺個駐唱,我想找你幫忙救救場。”
“怎麼想到找我?”胡有魚問道。
“我在這就認識你,不找你找誰。”陳墨理所當然道。
“那你不是自己就會唱嗎?”
“我有事,我和紅豆這兩天要幫忙拍村子的旅遊宣傳片,之前答應好的。”
“這”胡有魚還在猶豫。
“行不行?一句話。”陳墨直接說道。
聽陳墨這麼說,胡有魚輕輕點頭,“行。”
“那我把位置發給你,你趕緊洗漱一下,待會提前過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