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咱有話好好說,我都這麼大個人了,您怎麼還拿這玩意.”
“大怎麼了?再大你也是我兒子!彆說你三十歲,就算你六十歲,隻要我還沒死,拿得起拐杖,我照樣揍你。”方舒雲揮舞著雞毛撣子說道。
“你說你,東西不見就不見了,紅豆又不是故意的,就這點事還把紅豆給說哭了。”
“停停停。”陳墨嗷嗷叫著躲跳到床上,伸手示意道。
“紅豆到底跟你說什麼了?怎麼還哭了?”
“你還問我?”方舒雲瞪眼,“不是紅豆把你紀念日送給她的耳環給弄丟了,你甩臉色氣哭人家嗎?”
“我”陳墨當即明白是什麼情況,估計是許紅豆的告狀報複。
“你什麼你。”方舒雲打斷道,“東西丟了再買不就得了,多大點事,咱家又不差這點錢。”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犯渾欺負紅豆,我饒不了你。”方舒雲警告道。
“我我知道了。”陳墨現在是啞巴吃黃連,苦往肚子咽,沒法解釋。
經過陳墨的再三保證,會把許紅豆哄好後,方舒雲才滿意離去。
陳墨關上房門,拿出手機,對許紅豆發出視頻邀請。
“嘟——”響沒兩聲就被掛斷。
陳墨隻好發了個【舉白旗】和【跪拜】的表情包過去,表明意圖,然後再發出一次視頻通話。
這次接通了。
“乾嘛?”許紅豆輕瞥一眼,晶瑩如雪的臉蛋滿是清冷。
“我錯了。”陳墨雙手合十告饒。
“你哪有錯啊?”許紅豆麵露“疑惑”,“你就算有錯,我也沒法順著網線去打你不是?”
“不,你可以的。”陳墨搖頭。
“嗯?”許紅豆疑惑。
“我媽剛才抄著雞毛撣子來幫你出氣。”陳墨說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
許紅豆先滿是驚訝,隨即嬉笑顏開,道:“阿姨這麼厲害呀。”
“托你的福,讓我重溫了一下童年的恐懼。”陳墨眼神幽怨。
“哈哈,不客氣。”許紅豆笑得很開心。
“我媽還說你哭了?”陳墨問道。
許紅豆伸手從旁邊拿出一個洋蔥晃了晃,“剛才去廚房拿的。”
陳墨伸出大拇指,服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耍賤。”許紅豆輕哼一聲。
有了方舒雲這種核支援,許紅豆有信心可以遠距離精準打擊,以後不用再擔心鞭長莫及的問題。
陳墨也意識到這一點,立馬“痛心疾首”地挽回道:“其實剛才一結束視頻,我就後悔了,實屬不應該耍寶氣你。”
“對此,我已經做了深刻的反省。”
“嗬嗬。”許紅豆半點不信,“你剛才肯定挺樂嗬的吧?難得讓你離這麼遠,可以儘情得瑟。”
“那不能夠。”陳墨立馬否認,“自從送你去機場後,我就會情不自禁地想你,就連在路上偶然遇上個人,我看著都覺得像你。”
許紅豆撇撇嘴,顯然不信這套誇張的說辭。
“語言的解釋太蒼白,請允許我輕唱一曲,以表真心。”陳墨做了個傾身鞠躬的動作。
許紅豆抬了抬眼皮,素手一揮:“準奏。”
陳墨輕咳兩聲,“深情”清唱道:
【我以為傷心可以很少,我以為我能過得很好,誰知道一想你,思念苦無藥,無處可逃】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咦~~”本來前麵聽著還挺好,但聽到“白色襪子”,許紅豆不由露出“嫌棄”的眼神。
沒在一起之前,許紅豆就有注意到,陳墨的視線很多時候會在她的腿停留。
在一起之後,許紅豆發現陳墨可能確實對她的腿有所偏好,沒事就喜歡枕著她的大腿睡覺,或者幫她按摩的時候也常留戀“蹂躪”。
這都沒什麼,許紅豆都能接受,有時看著陳墨“癡迷”她的身體,她自己其實也還有點小竊喜。
但許紅豆沒想到,陳墨居然對襪子都情有獨鐘,還寫到了歌裡。
【我想念你的吻.】
陳墨唱一半,看到許紅豆的表情,停了下來,“咋了,不好聽嗎?”
“好聽是聽好聽,但你這.”許紅豆不知道該怎麼說,算了,最多以後看到了,當沒看見吧。
“什麼?”陳墨不解。
許紅豆想了想,還是提醒道:“襪子很臟,而且有真菌,經常聞容易得肺部感染。”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陳墨哭笑不得,“我又沒這癖好。”
“那你這寫的”許紅豆還是有些懷疑,覺得陳墨是不好意思承認。
“這歌的靈感來源不是我自己,你如果往下聽就知道,這歌是以女性視角來寫的。”陳墨解釋道。
“隻是男女情感都有共通之處,我覺得歌詞挺應景,就唱給你聽嘛。”
“哦,是這樣啊。”許紅豆聞言,鬆了口氣。
陳墨不由好笑道:“我的喜好怎麼樣,你還不清楚嗎?”
許紅豆認真道:“我就是清楚,才怕你是不是喜好加重,發展成癖好了。”
“.”陳墨,“你白花花的腿在我麵前不香嗎?我乾嘛對襪子感興趣。”
“再說了,我要是真感興趣,那也是黑絲不是白襪。”
“你看,你真的是在聞味道。”聽著陳墨的話,許紅豆不由縮了縮腳。
“不是,我說的那個‘香’是比較量詞,不是形容味道。”陳墨心累。
“你放心,我沒有什麼戀足癖。”
“哎呀,有也沒事,我能理解。”
許紅豆擺了擺手,表現得十分善解人意,最後還不忘再提醒一次,“足部確實真菌比較多,容易感染。”
“我真沒有!”陳墨聲嘶力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