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酒館外,蒙麵人的屠殺還在繼續,場麵慘不忍睹。
詹姆和埃托斯身處一條偏僻的胡同,二人幸運的逃出酒館,並躲過酒館外的包圍圈,這一切都要感謝克雷和艾克。
珍珠酒館今晚被特彆關照,投入的蒙麵人最多,本想將其一網打儘,但難免有漏網之魚,詹姆和埃托斯便是幸存者,隻不過這份運氣並不會持續太長時間,詹姆身上有傷,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整個人疲憊不堪,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天父庇佑。
“埃托斯!不要管我了,你趕緊逃吧。”
埃托斯也喝了不少酒,好在還保存著清醒,當襲擊發生後,第一時間藏了起來。
“不行!我背著你一塊走!”
埃托斯說話的功夫弓下腰就要背詹姆大叔,詹姆重重拍了拍埃托斯的肩膀道:“彆傻了,這樣咱倆都走不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今晚碼頭肯定是完了,你要活下來,為死去的親人和街坊鄰居們報仇雪恨!”
此話一出,埃托斯淚如雨下,詹姆提到家人,他不敢去想家人此時的情況。
“走吧!快點走!能走多遠走多遠!”
詹姆無力的坐到地上,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埃托斯猶豫片刻,最終一狠心向著胡同深處跑去。埃托斯剛走沒一會,詹姆就被蒙麵人發現蹤跡,詹姆還想反抗一番,奈何身體疲乏,蒙麵人手起刀落,詹姆斃命當場。
“搜一搜,看看周圍有沒有漏網之魚。”
一位蒙麵人衝同伴說道。
幾位蒙麵人結伴向著胡同深處走去。
碼頭外麵。
艾克和兩名黃金高手對峙。
“你若是肯投降的話,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張狂男子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誘惑。
艾克不為所動,這個時候對他勸降,豈不是一種侮辱?
你把我的親朋好友都殺了,然後讓我投降,就算投降,難道就有好下場了?
最終都是死。
如果對方想要招降他,就不會有今晚的行動。
今晚這場屠殺注定他們對艾克的態度是非殺不可!
“好啊!隻要不殺我,我願意投降!”
話音一落,張狂男子和威嚴男子微微一怔,不想艾克這能說出這樣的話,但下一刻艾克突然逃竄,雷鬥氣施展到極致,整個人如一條電光,令人看不真切。
“哼!”
張狂男子不屑冷哼,周身黃色鬥氣閃耀,原地消失不見,再次出現已經擋住艾克的去路。
對方的速度居然比艾克還要快!
潛地技!
一種實用偷襲逃竄的土鬥技。
對方的速度能夠勝過艾克一籌,可見在這門鬥技方麵下了很大的功夫,這裡麵也有艾克掌握雷鬥氣不夠嫻熟的緣故,如若不然,潛地技再快也追趕不上雷鬥士的速度。
麵對擋路的張狂男子,艾克麵色不改,手中‘雷矛’施展出來。
“你以為攔得住我?”
艾克沒有躲掉對方繼續逃竄,既然敵人能夠追上來,說明速度優勢已經不明顯,既然如此,一對一的機會不能錯過!
艾克施展‘雷矛’,向著張狂男子的胸口刺去!
下一刻,預想的結果沒有出現,反而是一聲慘叫聲響徹在夜空下。
艾克的‘雷矛’刺破對方的衣服,沒有刺穿對方的身體,甚至都沒有令對方受到傷害,他的手就像刺在堅硬的石頭上,因為強大的衝擊力,手指斷裂。
慘叫聲正是他發出來。
艾克踉蹌後退,左手扶著右手,右手手指已經鮮血淋漓。
“這……怎麼……怎麼可能?!”
艾克看向對方,張狂男子哈哈大笑,撕開胸前的衣服,隻見對方的肌膚在鬥氣的作用下,完全化為堅硬的石頭,剛才的雷矛並非沒有效果,但可惜造成的傷害很有限。
“艾克!”
張狂男子拍了拍胸前的小傷痕,恢複如初,語氣中帶著調侃道:“二十三歲的黃金六階,真的是令人羨慕和嫉妒,但實力進階快速的天才們大多數都會半途夭折,知道原因麼?”
艾克根本沒有心思聽對方的言語,對方卻自顧自的繼續道:“這些年少有為的天才們,他們空有強大的境界,卻沒有與之匹配的戰鬥經驗以及戰鬥技巧,這兩樣東西需要在實戰中日積月累,這不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天才能夠擁有的。”
“打敗了黃金五階的法努爾,你認為自己真的就可以和法努爾相提並論了?”
張狂男子露出不屑的表情,道:“東樓區的戰鬥我沒有觀戰,但你之所以能夠戰勝法努爾,不外乎法努爾的戰鬥方式傾向於大開大合,身處城內對他限製太大,如果是在此時此地,不死不休的戰鬥,你必死無疑。”
這類話,艾克事後聽法爾跟他說過,但適應戰鬥環境也是勝利的一部分。
艾克現在不想跟對方爭辯什麼,死亡已經要將他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