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也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翊衡身後傳來國師的聲音:“如果玖鳶真是妖孽,那必定會給國家帶來災難。必須除掉呀!陛下!”
翊衡臉色大變:“你敢!”
“朕不許你傷害她!”翊衡怒吼一聲,拔出腰間的佩劍,指向國師。
國師輕蔑地看了翊衡一眼:“陛下,你確定要為了一個妖女,與整個天下為敵嗎?”
翊衡握著劍的手微微顫抖,他知道,國師心狠手辣,還深得母後寵愛,不能硬來。
“你究竟想乾嘛?”翊衡壓住心中的怒火,他早就知道太後與國師的奸情,對這個國師恨之入骨。
“陛下也沒有必要急著去筆趣閣了。”國師慢吞吞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翊衡臉色一變,頓感不妙。
“去了也見不著了!這個時辰,恐怕這是已經......”
翊衡心知大事不妙,火雜雜闖進玖鳶的寢宮,一股濃烈的雄黃味撲麵而來,嗆得他直皺眉頭。
隻見太後的臉上滿是得意,手裡端著一杯黃澄澄的酒,正逼近麵色蒼白的玖鳶。
“喝下去!賤人!”太後尖銳的聲音就像一把刀,刺入翊衡的心。
玖鳶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喲,還裝起可憐來了?當初勾引皇上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老實?”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捂著嘴,陰陽怪氣地說道,她是太後看上的人,就在這批選秀的名單裡。
“太後娘娘,您就彆跟她廢話了,直接灌下去得了!”一個嬤嬤諂媚地笑著。
就在這時,玖鳶的眼神突然變得不一樣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就在剛才,她的魂魄已經溜進了手鐲空間。
“嘿,老君,借你家煉丹爐底下點兒灰唄,救命!”玖鳶在心裡默念。
下一秒,一小撮黑色的粉末,憑空出現在她的手中。
魂魄歸位!
玖鳶猛地抬起頭,眼神清明。
“誰敢!”翊衡一聲怒吼,震得眾人耳膜發疼。
他幾步衝到玖鳶麵前,一把將她護在身後,怒視著太後:“母後,你這是乾什麼?想毒死朕的皇後嗎?”
太後被翊衡的氣勢嚇了一跳,但還是強撐著說道:“皇上,哀家這也是為了皇室血脈著想,這個女人來曆不明,誰知道她是不是妖孽轉世?”
“妖孽?誰說她是妖孽?”翊衡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玖鳶拉了拉翊衡的衣袖,示意他冷靜。
“翊衡,彆為難了,我喝就是了。”玖鳶輕聲說道,看了一眼才趕來的國師。
“玖鳶……”翊衡心疼地看著她,想說些什麼,卻被玖鳶阻止了。
玖鳶從太後手中接過酒杯,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刺鼻的雄黃味直衝腦門。
“嘖嘖,這玩意兒,喝了會怎樣?”玖鳶舉起酒杯環顧四周,然後對著太後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太後娘娘,這酒玖鳶敬您,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說完,玖鳶仰頭一口乾了,然後緩緩轉向國師道:“剩下的,國師大人是不是也應該敬太後娘娘!”玖鳶笑眯眯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國師。
隻見那國師,一身道袍,仙風道骨,手裡還拿著一把拂塵,看起來頗有幾分高人的風範。
“那是,那是。”國師微微一笑,眼神裡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國師大人,您可是得道高人,這酒對您來說,肯定不算什麼吧?”玖鳶笑眯眯地說道,語氣裡帶著一絲挑釁。
玖鳶可沒打算跟他客氣,隻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袖子裡掏出一瓣大蒜,運足真氣將大蒜化在酒瓶裡,順手倒了一杯。
玖鳶早就看出國師就是黃鼠狼精,黃鼠狼最怕大蒜味道。
“那是自然。”國師故作鎮定地說道,心裡卻開始打鼓。
“既然如此,那國師大人就一口乾了吧!也祝太後娘娘青春永駐。”玖鳶舉起酒杯,示意國師也喝。
國師臉色一僵,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怎麼還不現行?藥力不夠?”
“怎麼,國師大人不敢喝嗎?”玖鳶挑了挑眉,故意激他。
“笑話,貧道有什麼不敢喝的?”國師看了太後一眼,等待玖鳶顯出原形,想著這雄黃酒隻對蛇妖起作用,對自己隻是一杯酒而已。
不料,酒一下肚,國師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得十分難看。
“你……你放了……大蒜……”國師指著玖鳶,氣得說不出話來,身體也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突然,國師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膨脹,身上的道袍也被撐得粉碎,露出了黃色的毛發。
“啊!妖怪啊!”
眾人驚恐地尖叫起來,紛紛向後退去。
隻見那國師,竟然變成了一隻大黃鼠狼,兩隻眼睛冒著綠光,模樣十分猙獰。
“妖……妖怪……”太後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黃鼠狼國師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發出陣陣哀嚎。
翊衡也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拔出腰間的佩劍,指向黃鼠狼國師。
黃鼠狼國師看到翊衡手中的劍,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跪地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翊衡根本不聽他的解釋,一劍刺穿了他的心臟。
黃鼠狼國師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身體漸漸變回了人形。
翊衡收回劍,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屍體。
太後悠悠轉醒,看到地上的屍體,再次尖叫一聲,又暈死過去。
那個被太後看上的秀女樂儀嚇傻了,慌不擇路,一頭撞在門柱子上,一命嗚呼。
太後被人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