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還有，提醒你小心白晴晴。”
張凡眯眼：“你知道她啥？”
“我隻聽過她跟組織裡某些關鍵人物有關係，她突然出現得太巧。”
張凡神色不變：“謝謝提醒。”
“有彆的消息嗎？”
“王二超有備用計劃。”
“要是技術攻擊失敗，他可能從人身安全下手，找了些國際雇傭兵。”
張凡點頭：“我會留意的，謝謝你冒險告訴我。”
夏傾城欲言又止，最後隻是說道：“小心行事。”
“這種遊戲一旦開局，就不容易收場。”
“明天發布會我會來，希望你們技術真有傳聞那麼厲害。”
回到公司後，張凡把夏傾城的情報告訴了安若雪和死神，但沒提白晴晴的事。
“發布會的安保要升級。”
張凡認真吩咐下去。
“所有入場人員都要嚴格檢查。”
死神點頭：“明白。”
安若雪有些擔心：“要是真有國際雇傭兵，會不會太危險？”
“要不要推遲？”
張凡搖頭：“不行，時機到了，不能退。”
“退讓隻會讓對方更囂張。”
“反而可以趁機引他們現身。”
夜深了，龍騰大廈內還亮著燈。
張凡站在頂層陽台抽煙。
“頭疼？”安若雪拿了杯咖啡給他。
“有點，這兩天輿論太吵。”
安若雪笑：“誰讓你又帥又有才，網上就愛炒你。”
張凡苦笑：“彆鬨了。”
安若雪突然認真起來：“你和白晴晴的事，要小心。”
“光合作作沒問題，但長久炒作緋聞對公司聲譽不好。”
張凡吐了口煙：“我有分寸，現在的輿論可以利用。”
“過了這陣自然平息。”
安若雪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你......對她有感覺嗎？”
張凡看她一眼，笑道：“就是個聰明又能乾的夥伴而已。”
“現在忙得要命，哪有空談感情。”
安若雪微微放鬆：“那就好。”
“明天發布會很關鍵，你得保持狀態。”
張凡掐滅煙頭：“好，明天就讓王二超和周家見識一下，什麼叫王炸！”
回到辦公室，張凡看到白晴晴的短信：“發布會演示準備無誤，測試結果超驚豔。”
“明天來見證奇跡。”
張凡回複：“按計劃行事。”
很快對方又發來：“當然。”
“對了，謝謝你沒急著澄清戀情傳聞，雖然有點尷尬，但對我們最有利。”
張凡笑了笑沒再回。
他撥通楚軒的電話：“安保安排妥當嗎？”
楚軒說：“都布置好了，會場四周都是我們的人。”
“入口嚴檢，發布會全程錄像防搗亂。”
他又補充：“按照您的指示，我們在係統裝了陷阱，如果有人趁發布會期間入侵，能立刻鎖定對方。”
張凡滿意：“好，明天開始反擊。”
晚上十點，張凡正要離開公司，淩飛燕打來電話。
“張總，緊急情報，王二超知道明天有發布會，正調整計劃，可能會提前行動！”
張凡目光一凝：“什麼行動？”
“不確定，但可能對你或白晴晴下手。”
“建議你今晚提高戒備，換條路線回家。”
“謝謝提醒，你也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