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瞬間明白：“你的意思是，做出一副快不行的樣子，實際上卻在暗地裡蓄力？”
“對。”張凡又點起一支煙：“明天就對外宣布，我們與白氏集團達成合作，一起投資一百億打造一個國際拳擊中心。”
“聲稱這是我們重振公司形象、開拓新業務的大膽行動。”
他說著，目光掃過在座的人：“記住，這筆錢裡，我們真用的隻是很少一部分。”
“剩下的大部分，留作我們的底牌。”
會後，安若雪留了下來。
“你真的信白晴晴會真心投資？”她問。
張凡搖頭：“肯定不信。”
“但我們可以利用她讓外界看到，我們並不差錢。”
“這樣也能試探白氏到底想乾什麼。”
“更重要的是，錢一旦到賬，他們的真正目的也就會慢慢顯露出來。”
三天後，白晴晴親自到龍騰總部，和張凡簽下合作協議。
各大媒體瘋狂報道這則重磅消息，龍騰股價立刻飆升。
簽約儀式上，白晴晴身穿白色套裝，優雅又自信，笑起來很迷人。
“張總，我相信靠您的運營，這個拳擊中心一定會成為亞洲標杆。”
張凡舉起酒杯和她碰杯：“白總真是有眼光。”
“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台下記者們頻頻按著快門，猜測這兩位商界大鱷的關係是不是更深。
儀式結束後，張凡正要離開，蕭遙突然把一份文件遞給他。
“張總，這是我做的拳擊市場調研報告。”她說得很認真：“國際拳擊在亞洲潛力很大，正在迎來爆發期。”
張凡接過迅速翻看：“不錯，分析清楚，邏輯也很順暢。”
“下周開始，你正式加入拳擊中心的小組。”
蕭遙聽了很開心：“謝謝張總！我一定好好乾！”
張凡點頭：“你的能力配得上這個崗位。”
“對了，幫我跟徐夫人說一聲，我後天準時赴約。”
蕭遙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笑著答應：“好的。”
看她離開的背影，張凡輕笑。
這個女孩的確聰明，但還不夠成熟。
到了晚上，張凡按約去了徐夫人定的高端會所。
進包廂後，他看見徐夫人優雅地坐在沙發上品酒。
“張總，好久不見。”她舉起酒杯：“聽說你最近很忙啊。”
張凡也坐下，笑著說：“您可給我送來一位神通廣大的侄女，我哪敢怠慢。”
徐夫人輕輕笑了：“蕭遙還行吧？”
“沒給你添麻煩？”
“她很能乾，剛被我調到新項目的核心團隊。”
“哦？”
“就是傳得沸沸揚揚的一百億拳擊項目？”
張凡吸了口煙，慢悠悠地吐了煙圈：“您消息還真靈。”
“想在商場上做事，情報自然很重要。”徐夫人抿了口酒：“不過我也很好奇，一個拳擊中心，真值得投上一百億？”
張凡聳肩：“白氏財大氣粗，我也沒辦法。”
“聽說那位白晴晴小姐年輕又漂亮？”徐夫人笑意深沉。
張凡笑了笑：“外表不錯，可我隻在乎她帶來的投資。”
“是嗎？”徐夫人輕輕靠近：“我可聽說，你們簽約現場十分熱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