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張子銘和魏虎都大喊一聲,前腳從河道衙門出來,後腳主簿就死了。
“怎麼死的?”
小捕快對張子銘道:“我們去的時候人就掛在房梁上,從他的身上還找到一張懺悔書?”
張子銘皺眉,這是發現張子銘偷了銀庫的銀子。上麵的人決定拿出棄子打算要把事情壓到主簿這裡了。
可是,這麼大的事情。是一個區區小小的主簿能做出來的事情嘛?張子銘更是顧不上和魏虎起爭端。
對魏虎道:“魏大人,事發緊急。估計衙門的人早就到了,你們隨後來吧,我和弟兄先去看看。”
張子銘沒有等魏虎的回話,也沒有選擇和這名小捕快一起走。現在,每一分鐘都將決定這案子的走向。
氣力瞬發,張子銘從院子直接跳到了房上。在房上不斷閃轉騰挪,很快就消失在了院中。
魏虎內心一震,將手裡握著的刀柄使勁捏了捏。當初見麵時,他還是個可以任他拿捏的八境弱者。
現在短短兩個月,張子銘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個或許拚儘全力都打不過的強者了。
張之維和左文站在門口對視一眼,很顯然張子銘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也有些吃驚。
張之維道:“左大人,這麼年輕的六品武夫,就算是放在京城。也不輸於那些世家子弟了。”
左文搖頭道:“不止,之前使出的那秘術要是我沒記錯。應該是龍虎山道家的金光秘術。此子,不僅僅是單修武道。”
“噝~”張之維倒吸了一口涼氣,從古至今。很少有人選擇修行兩個體係。因為都知道貪多嚼不爛這句話,僅僅是主修一個體係,很多人都會被卡在重要節點上,止步不前。
“這麼說,此子當真有些本事。左大人,要不是稷下學宮不收武夫,你是不是有心將此子舉薦給李大儒啊?”
左文點頭道:“沒錯,這張子銘確實有些本事。不過,現在還是查案要緊。走吧,再不走估計那個黃知縣就要把功勞全部搶走了。”
張之維微微一笑,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這兩位青袍大官若是知道張子銘之前是個石人,估計此時已經驚掉了下巴。
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原本房門緊閉的廂房輕輕開了一個口子。
坐在床上打坐的燕兮月正盯著張子銘離開的方向怔怔發呆,口裡喃喃道:“他為什麼會道家的秘術。”
......
從左文和張之維暫住的秘密據點到和河道衙門,走路的話至少要半個時辰。
張子銘一路翻牆走梁,不消半刻鐘就已經落在了衙門內。他落在了人最多的地方,當然,途中也順便觀察了一下庫房的情況。
見庫房門緊閉,想來這麼短的時間,河道衙門估計來不及去將庫裡的銀子全部換掉。
落在地上的時候,捕快們都圍了上來。
張子銘徑直往主簿的房間走,順便道:“去幾個兄弟將存放官銀的庫房把守嚴密,任何人不得進出。”
走進房間,主簿的屍體已經被捕快們從房梁上取下。拿起來放在桌上的懺悔書,張子銘大概讀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