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哪有什麼如果，如果有的話他也不會站在這裡了。
秦月……
無論最終結果如何，這個名字都將永遠是秦羽心底最深處的痛。
若非如此，秦羽當初也不會懷疑秦月並非他的親生女兒，而是蕭雨涵了。
就在秦羽教導蕭雨涵明天大典上該如何去做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太監尖利的聲音。
“皇上駕到。”
聽到這四個字，秦羽眉頭微微一挑，心想雲墨染怎麼來了。
至於蕭雨涵，已經連忙拉著秦羽去迎接聖駕了。
“臣參見陛下。”
“平身吧。”
雲墨染淡淡地說道，隨後便用饒有興致的目光打量著秦羽和蕭雨涵二人。
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審視的意味。
秦羽如今是永安公主的太傅，現在眼看著蕭雨涵馬上就要恢複大公主至尊，竟然又在大公主冊封之前和其單獨見麵。
這兩件事情不得不讓雲墨染多加揣摩。
無論秦羽之前做過多少向她表忠心的事情，她終究都是個帝王。
而猜忌，永遠是帝王擁有最多的品質。
注意到雲墨染的眼神後，秦羽立刻就意識到她肯定又在多想了。
沒等秦羽開口解釋，雲墨染就饒有興致地說道。
“秦羽，大公主冊封在即，你作為八賢王，永安公主的太傅，這個時候進宮和她見麵，是否有些不太合適？”
秦羽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思考著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要是回答得不好，雲墨染肯定又要對他充滿猜忌了。
一旁的蕭雨涵也在盯著秦羽。
她本來就是個天資十分聰慧的女孩，年齡要比永安大很多，自然能夠明白雲墨染這句話的意思。
好在秦羽畢竟是八賢王，他微微一笑，雲淡風輕地回答道。
“陛下說笑了，臣來找大公主有何問題呢？”
“您彆忘了，雨涵可是先帝之女，而我既然是八賢王，那麼就是她的兄長。”
“雖然宮裡規矩繁多，但似乎從來沒有哪條規矩規定了皇室裡做兄長的不能和自己的妹妹單獨見麵吧？”
“除非您是懷疑我和雨涵之間有男女之間的關係。”
聽到最後這句話，蕭雨涵的小臉頓時微微一紅。
她趁著秦羽和雲墨染的目光都在彼此的身上時，偷偷地瞧了秦羽一眼。
心想若是以後自己也能找到一個像秦羽這樣的人相伴終身就好了。
聽到秦羽的回答後，雲墨染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眼神裡滿是審視的意味。
這個八賢王，到底又在打著什麼主意？
以前要做永安公主的太傅，現在又和大公主打成一片。
莫非是要來個曲線救國，這樣以後無論哪位公主登上皇位，他都可以高枕無憂了？
不愧是八賢王，真是好算計啊！
秦羽可不知道，短短不到幾十秒鐘的時間，雲墨染就在心裡想了這麼多。
不過他很清楚，自己從來就沒有得到過眼前這位女帝全部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