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基站在一旁,眉頭緊鎖,猶豫不決。他深知此事事關重大,一旦決策失誤,後果不堪設想。
“丞相,您怎麼看?”宋世基將目光投向了丞相柳培元。
柳培元微微一躬身,沉穩地說道:“君上,臣以為當下形勢危急,集中兵力才是上策。
我們應當調集所有可用之兵,集中力量抵擋張鄴部。隻有這樣,才能保住鹿中,保住我宋國的根基。”
胡世展連忙反駁:“丞相此言差矣。若集中兵力抵擋張鄴,那與南國的邊境肅雲郡必然會陷入危機。
萬一南軍趁機攻打邊境肅雲郡,我們豈不是兩麵受敵?”
柳培元冷靜地分析道:“大人所言不無道理。但權衡利弊,張鄴的威脅更為緊迫。
若我們分散兵力,隻會被張鄴各個擊破。而南國方麵,我們可以派遣使者前去議和,爭取時間。”
王相如也說道:“丞相大人說得對。我們不能因為害怕南國的進攻,而放棄了對張鄴的防禦。現在最重要的是集中力量,保住鹿中。”
宋世基聽了眾人的討論,心中越發糾結。他知道,無論是搬離鹿中還是集中兵力,都有著巨大的風險。
“君上,時不我待啊。”柳培元再次催促道。
宋世基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罷了,就按照丞相說的辦吧。集中兵力,全力抵擋張鄴部。希望我們能夠度過這次難關。”
於是,宋世基下達了命令,抽走了大量兵力集結於鹿中。
隻留下六萬士兵駐守與南國交界的肅雲郡。
張鄴吸收齊征的宋兵十幾萬,又在平州招兵,總兵力達到三十五萬,五大軍團每個的兵力達到七萬。
整個大荊虎師士氣高昂,軍容整齊,士氣昂然。
“元帥,如今我們兵強馬壯,是否乘勝追擊,立刻攻打雍州?”郭達站在營帳中,向張鄴請示道。
張鄴站在地圖前,凝視著雍州的方向,心中思索著戰略布局。
他微微搖頭:“不妥。如今我軍雖勝,但長途奔襲,將士們也疲憊不堪。而且,雍州城高池深,防守必定森嚴,強攻並非上策。”
肖導成也在一旁說道:“元帥所言極是。我們應該先穩固後方,再圖進取。”
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匆匆走進營帳,單膝跪地:“元帥,有緊急軍情!”
張鄴接過軍情急報,迅速瀏覽了一遍,眉頭緊皺。
他將急報遞給郭達和肖導成,說道:“雁國終究還是趁荊地動亂,派大將劉宗率兵二十萬前來攻打鴨兒關。袁捷將軍隻有一萬人馬,守城極為吃力,正向我們求援。”
郭達吃了一驚:“二十萬人?這可不少啊!袁捷將軍恐怕難以支撐太久。”
肖導成也麵露擔憂之色:“元帥,我們必須儘快出兵援助鴨兒關,否則一旦失守,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這袁捷並沒有臣服於他們,但他卻一直駐守著鴨兒關。不管荊國再怎麼亂,有他袁捷在,荊國都隻是內亂。
雁國的到來,那是聞著味到的。
張鄴點了點頭,目光堅定:“我決定,立即派遣吳羅剛帶領第二軍團七萬大軍,增援鴨兒關。吳將軍,你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穩住雁國的進犯。”
吳羅剛大步上前,抱拳行禮:“元帥放心,末將定當全力以赴,守住鴨兒關!”
張鄴拍了拍吳羅剛的肩膀:“我相信你。此戰關乎大局,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吳羅剛領命而去,帶領第二軍團迅速出發。
張鄴回到地圖前,繼續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