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上了?被誰盯上了?”李池心中一驚,連忙問道。
“一群你無法想象的存在。”天角蟻說道。
“那我應該怎麼做?”李池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儘可能的讓自己變得更強,強到世間無敵,未來仙死、神亡、滄元界也湮滅了。”天角蟻看著李池,一字一句地說道。
“仙死、神亡、滄元界湮滅?”李池臉色微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我不能說太多,否則會被那些存在感應到。”天角蟻搖了搖頭,“你隻需要知道,唯有不斷變強,才能在未來活下去。”
天角蟻說完,不等李池繼續詢問,便忽然扇動翅膀,飛回了蟻巢之中。
下一秒,整個空間轟地一聲炸響,瞬間崩潰碎裂。
李池的意識也在這瞬間被強行踢了出去,回到了現實。
一回到現實,李池便發現那隻黑色螞蟻已經失去了生命氣息,觸角也從自己的手指上脫落,無力地垂到了地上。
所有的黑色螞蟻也在瞬間變得僵硬,失去了生命氣息。
李池心中震驚無比,他沒有想到,這群黑色螞蟻竟然會為了傳遞一個消息,而全部死亡了。
“仙死、神亡、滄元界湮滅……”李池口中喃喃自語,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未來到底會發生什麼?”
李池看著眼前死去的黑色螞蟻,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他知道,天角蟻不會無緣無故地說出那些話,肯定是未來發生了什麼大事,才會讓它不惜犧牲所有黑色螞蟻的生命,也要將這個消息傳遞給自己。
想到這裡,李池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變強,否則未來恐怕真的無法生存下去。
那是怎樣的大禍,需要他不斷變強,未來的殘酷甚至讓仙死去,讓神也滅亡,甚至滄元界都湮滅了?
李池深吸一口氣,強行將內心的震驚壓下,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亂,必須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一下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李池目光看向地麵死去的黑色螞蟻,心中充滿感激,這群螞蟻為了將消息傳遞給自己,不惜犧牲了自己的生命,這份恩情,他必須記下。
“放心吧,我會努力變強的,不管未來如何,我都會儘力去麵對。”李池看著死去的黑色螞蟻,低聲說道。
李池緩緩站起身,將旗杆扛在肩頭,眼神中透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決然。
他深知,從這一刻起,自己的命運已和那未知卻又極度危險的未來緊緊捆綁在一起。
轉身,李池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死域的更深處走去。
每一步落下,揚起些許塵土,仿佛是他在向這個即將麵臨黑暗的世界宣告自己的決心。
一路上,死寂的氣息如影隨形,可他的內心卻燃燒著熾熱的火焰。
不知走了多久,進入一片巨大的石林。
這些石林形態各異,有的如利劍直插雲霄,有的似猛獸張牙舞爪。
李池剛踏入石林,便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波動。
緊接著,一道道黑影從石林的縫隙中竄出,竟是一群身形矯健的岩獸。
這些岩獸渾身由堅硬的岩石構成,雙眸閃爍著嗜血的紅光。
它們圍繞著李池,不斷地咆哮嘶吼,聲音在石林間回蕩,震得李池耳膜生疼。
李池握緊旗杆,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他明白,這些岩獸絕非普通的野獸,想必也是這死域中因特殊力量孕育而生的危險存在。
一隻體型較大的岩獸率先發動攻擊,它高高躍起,前爪如巨石般朝著李池砸下。
李池身形一閃,輕鬆躲過這一擊。同時,他揮動旗杆,狠狠砸向岩獸的側腰。
“砰”的一聲悶響,旗杆與岩獸的身體碰撞,竟擦出了火花,可那岩獸隻是晃了晃身子,便又再次發起攻擊。
麵對岩獸們的圍攻,李池逐漸陷入了苦戰。
但他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心中不斷回想著天角蟻的警告,每一次揮杆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
就在他有些力不從心之時,李池突然發現岩獸們的攻擊節奏似乎存在著一絲破綻。
他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當又一隻岩獸撲來時,李池不退反進,迎著岩獸衝了上去。
在岩獸即將撲到他身上的瞬間,他側身一閃,同時將旗杆用力刺出,精準地戳中了岩獸脖頸處岩石較為薄弱的部位。
隨著一聲痛苦的嘶吼,岩獸轟然倒地,化作一堆碎石。
其他岩獸見狀,攻勢微微一滯。
李池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展開了淩厲的反擊。
他的身影在岩獸群中穿梭,旗杆舞動得虎虎生風,不一會兒,便有不少岩獸倒在了他的腳下。
可剩餘的岩獸卻沒有絲毫退意,反而愈發瘋狂地攻擊著。
李池的體力在這場激烈的戰鬥中逐漸消耗殆儘,身上也出現了幾處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交出九竅渡劫花,可給你留個全屍。”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女子聲音突然在石林中響起。
李池心中一凜,身形急速閃避,同時環顧四周,想要找出聲音的來源。
然而,四周除了岩獸的嘶吼聲外,再無其他動靜。
“裝神弄鬼,藏頭露尾的鼠輩!”李池冷哼一聲,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依舊與岩獸激烈地戰鬥著。
“不識好歹!”那女子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怒意。
緊接著,一道寒光突然從石林深處射出,直奔李池而來。
李池感受到這股寒光中蘊含的恐怖氣息,頓時心中一緊。
此消彼長,連海平似乎終究難逃一死,就算是奪靈棺也隻不過暫時保住他一條命而已。
“海平?”李夢裳的哭聲戛然而止,將抱在懷裡的身子一下推開,麵容俊朗的青年,正滿含深情的凝望著她,哪有半點蒼老的跡象,活生生的在她麵前,一如從前。
出了秦府後,王興新也沒去再找程處默,他帶著秦懷道給他的秦府護衛在長安城裡轉悠著。
以前他因為家世,祖母的寵愛,外人的吹捧,肆意張揚,性格暴烈。
無奈地搖頭苦笑,其實這也不失為一個補救的好辦法,要不然肖辰還真就沒臉再和夏傲雪一起共事了。
這一頓午飯陸平可是吃得戰戰兢兢的,雖然麵前珍饈美味,但是他可不敢逾矩,所以處處要瞧著趙佶的臉色,直到吃完飯走出皇城,他才慢慢地出了口氣。
沒什麼的,怎麼會沒什麼?這衣褲都脫了隻是沒進去而已,就差臨門一腳,彆的該發生的,還不是都發生了?還有那一回在慕至君辦公室裡,她可是親眼看到趙雯跪在他麵前準備幫他口的。
牙齒本來就是人體最堅硬的部分,那麼如果是加上了霸氣之後,又會達到什麼樣地步呢?
八百年前,曾經的德羅斯羅薩的王族,堂吉訶德家族正是創立了世界政府的二十位王之一,也就是所謂的天龍人。
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是長孫衝無法預料的,他也壓根就沒想到王興新敢去找李二告狀。在長孫衝的眼中王興新就是寧願少一事也不想找麻煩的人。再說以他的一貫表現來看,也沒有膽子為一個校尉和自己這大舅哥作對。
首先千九霄這大半年來可以說是脫胎換骨,無論是氣質還是相貌都有了極大改變。
當年,他的一係被釋迦摩尼如來佛清洗了,可畢竟還是有一部分嫡係被保留了下來。
封神大劫雖然險惡,截教外部的危機倒是不致命,關鍵就是內部的事情,李雲景可是知道,截教的這些家夥喜歡請人,到時候請到了自己,那就麻煩了,身為截教五大真傳之一,李雲景要說見死不救,那肯定是不行的。
翎羽隻是出了三掌,軒轅通天就被擊敗,甚至連手中長槍都被一掌擊飛。
身後的先登營將士們神色也愈發凝重,緩緩抬起了一直緊握在手中的長弓。
餐廳裡是實木的長桌還有稀疏擺著的椅子,再往裡麵一點看去,就是開放式的廚房。
“隻是增添一些儀式感而已。客人稍等一下,關東煮越煮越入味。”攤主連忙解釋。
她哀嚎一聲,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大好生活都還沒開始怎麼就要死翹翹了?
呼延絕感受著脖頸間滲出的森寒冰冷,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不禁啞然失笑,眼見夜還漫長,白露未晞,醜時剛過。她也不知是夢到了什麼,睡得那樣深,總歸不能叫醒來罷。於是倒也不再猶豫,輕手輕腳地抱起她走下屋簷,穿過逶迤的長廊,徑自回了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