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立功了的人,朱炫基本不會吝嗇,該給的賞賜,一個都不會少,這樣才能穩住人心,讓他們死心塌地地幫自己乾活,也是一種禦下之道了。
“是!”
雷綱應了一聲。
再看湖廣那邊的情報,岑瑞已經展開工作,開始分化那些土人,進行治理了。
儘管湖廣和廣西的環境不一樣,但大差不差,岑瑞在這個方麵的經驗豐富,隻要因地製宜,適當地改一改,要做到治理,其實不是難事,岑瑞也有這個能力,可以做到如此一步。
“唯有水上,讓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安排。”
朱炫想著最後一個安排,長江上麵的水兵,不好安排,理由要合理,也要合適,才能安排下去。
“以後,有辦法的!”
朱炫心裡在想。
——
朱棣現在,哪裡都不去,也什麼都沒做。
本來和姚廣孝約好了要出城見麵,但他一直穩住,沒有出去,也沒有離開,沉得住氣,實在是最近金陵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其中最重要的還是白蓮教的事情。
儘管姚廣孝從來沒對他提起過白蓮教,但他多少都能猜到一些,姚廣孝和白蓮教一定有關係。
至於關係怎麼樣,又不好判斷,但有是一定有的,他們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想要謀反,又少不了,白蓮教的支持。
因此,朱棣一直不敢行動,也不敢做什麼。
“有些事情,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湧流動。”
朱棣心裡暗歎,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小心謹慎,不能飄了。
“朱掌櫃,最近怎麼了?很少見你回來。”
莫黎接過了趙雲勝的暗子,繼續對朱棣進行監視,奈何一直沒有什麼發現。
但是,想到趙雲勝為了釣魚,可以一直去和寡婦潤,自己多等一些日子也是無所謂。
想到了趙雲勝,不知道他現在如何,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趙雲勝和沈金他們的消息回來。
“最近有些彆的事情。”
朱棣回過神來,又道:“黎掌櫃的生意,還好吧?”
“也還不錯!”
莫黎哈哈笑了。
他和朱棣,又客套了一會,再小心地關注,那些前來找朱棣的人。
整個過程,比較枯燥乏味,但要有耐心,耐得住本性,才能把朱棣背後的一切挖出來。
朱棣說道:“黎掌櫃想不想,再做點彆的生意?”
“什麼生意?”
莫黎好奇地反問道。
“絲綢、生絲!”
朱棣好像有了什麼想法,道:“如果黎掌櫃有興趣,我可以帶你一起,主要是現在有一批生絲,數量太大了,我一個人吃不下去,首先想到了黎掌櫃,生絲是穩賺不會賠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