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那邊,最近有沒有新的消息?”
朱椿繼續不甘心地問。
朱老四可是他們謀反的主力,現在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都是朱棣折騰出來的,他們那些弟弟,還是想看看朱老四有什麼想法或者計劃。
“沒有!”
朱楨搖頭道:“我也好久,沒有聯係上四哥,前不久他失蹤了一段時間,應該是做了什麼事情,但現在又安靜下來了。”
朱棣失聯了的那件事,他們當然是知道的。
隻是,失聯得很奇怪。
他們都能想到,朱棣這樣做,必然是為了什麼,或許又有彆的計劃,正當所有人都在期待計劃的時候,朱棣又安靜下來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就讓他們,很看不懂。
“你不要糾結太多,也沒必要了煩惱太多。”
朱楨還想安慰兩句,可是到了這個地步,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他們這些藩王,似乎距離末路,越來越近了。
隻要朱炫再狠心一點,他們早就走進末路,說不定連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這也讓朱椿很難不擔心、緊張。
“要不……”
朱椿又道:“我們回去,給父皇祝壽的時候,和父皇說一說我們現在的困境?我們是他的兒子,他一定不會不管我們。”
這已經屬於,病急亂投醫的做法。
他們要謀反的時候,怎麼想不到,自己是老朱的兒子?
現在謀反不成功,甚至要釀成很嚴重的後果,才想到了這件事。
朱楨想著道:“或許可以試一試。”
但也隻是試一試,他知道以朱元璋對朱炫的寵愛程度,試完了他們也該死心了,不太可能成功。
朱椿說道:“我不管了。”
“回去祝壽的時候,我一定要把這些告訴父皇。”
“父皇肯定不想看到,我們這些兒子,被朱允炫欺負。”
“我們藩王,是父皇親自冊封的,有父皇給的金冊,父皇一定不會不管我們。”
他把朱元璋,作為唯一的希望。
必須要抓住這一根,救命的稻草,要不然,被朱炫按死在南方,到時候要削藩,他們連反抗掙紮一下的能力都沒有,最後的結果是等死。
之前的謀反,朱椿不管了。
隻要能活下去,對於他而言,比什麼都重要。
朱楨:“……”
總覺得,要求老朱,沒有那麼容易,本來還不是很亂的他,現在見了朱椿後,心直接便亂了,現在要發生一些,連他也無法掌握的事情。
不亂,也不行!
“那個該死的私生子!”
朱楨心裡暗暗在罵,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要不是因為那個私生子,他們兄弟,也不至於如此,現在要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對於朱炫,更加痛恨得不行。
都要,咬牙切齒。
他們這些藩王,對朱炫的怨恨,積累了好久,大概就是對朱炫的不甘心,為什麼一個私生子,也有資格坐在那個位置上?
朱炫,不配!
這是他們,很多人的想法,也是不甘心,父皇的偏心。
朱椿暗中來了武昌,暫時在武昌留下一個晚上,最終發現除了求救朱元璋,再也商量不出其他可行的計劃,隻好在第二天,再靜悄悄地離開。
目睹了這一切的朱孟炯,暗中把朱椿私會朱楨的消息,交給錦衣衛。
唯有如此,未來的陛下,才願意放過他們。
朱孟炯在想,自己能做的,隻有這麼多了,希望能夠儘量緩解陛下對他們一家的怒火,未來能得到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