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炫從來不會,有仇不報。
你們拿了朕的錢,不讀書就算了,還要反對朕?
門都沒有!
“是!”
侯顯低聲道。
大部分願意支持,朱炫認為也夠了。
簡單了解一遍外麵的情況,他讓侯顯下去乾活。
過了沒一會,張紞又來求見。
“陛下!”
“外麵的讀書人,紛紛叫嚷著罷考,不再考科舉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再也堵不住。”
“如此下去,對大明不好啊!”
張紞擔心地說道。
科舉可是大明最重要的事情,那麼多讀書人罷考,現在科舉的質量,還能維持下去嗎?連考試的人都不多了,如何在他們當中選擇適合的人當官?
張紞現在,有些怕了。
怎麼每次自己負責科舉,都要出問題?
“他們要罷考,那就讓他們罷考。”
朱炫一個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又道:“除了他們,大明又不是沒有其他讀書人,對吧?”
張紞覺得,陛下這是要和那些讀書人,硬剛到底,合法合規,又確實很能硬氣。
大明讀書人的任何訴求,朱炫全部不管。
好像隻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不值得過多關注。
“真的好嗎?”
張紞小心地問。
“為何不好?”
朱炫笑道:“有些東西,隻有打亂了,才能重整。你繼續準備科舉,什麼都不要管,一切照舊即可。”
“臣,領命!”
既然如此,張紞隻好下去了。
他也想做點什麼,實在是什麼都做不到。
陛下態度堅決,以大明律為底氣,誰敢反對,誰就是僭越。
那些被捉了的讀書人,就是違法,應該關押,而不是放了,單是這一點,朝中百官已經沒辦法反駁,隻能看著外麵的一切,還不知道陛下想做什麼。
他們難免,又有些心急。
“罷考嗎?”
朱炫真的不在乎。
哪怕這一次科舉,沒辦法順利成功,他也不會在乎區區罷考。
吃虧的,又不是朱炫自己。
——
張紞回了吏部,又看到不少人,聚集在自己這裡。
“怎麼樣了?”
陳迪問道。
“不怎麼樣。”
張紞說道:“我覺得,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陛下確定好了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改變,外麵的人要鬨,讓他們鬨好了,反正我們又沒有損失。”
“不是!”
鬱新問道:“張大人,你的科舉,還考不考?”
張紞鄭重道:“當然考,但這不是我的科舉,是陛下的科舉,具體怎麼考,陛下說了算,不是我們。”
確實是這個道理,又不是所有讀書人,都要在外麵鬨事,安分守己的還是不少。
隻要這部分讀書人來考,再加上那些同化讀書人,科舉還是能夠正常進行。
鬨事的讀書人,儘管再怎麼厲害,但也帶動不了所有讀書人,正經人是有的,不正經的,都在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