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你是不是從遺跡宗祠背後麵的遺跡裡出來的？”
“嗯嗯。”張雅靈點頭如搗蒜。
陸越：“……”
“你當初為什麼騙我說失憶？”
“這個沒失憶，你也沒問。”
陸越：“？？？？？”
仔細一想，自己還確實沒問對方是從遺跡裡麵出來的，這張雅靈跟自己玩文字遊戲？
“比乾受傷這事是不是你乾的？”
“比乾是誰？”張雅靈一臉茫然。
“胸口插大斧的那位。”
“不是我乾的，我那時肚子餓，吃了好多東西都不解餓，後來那個斧頭老爺爺出現，他很凶要趕我。”
可不得趕你，你把人家祭祀用的青銅器都啃了一遍，我要是帝辛後人，也得揍你。
“然後呢？”陸越搖晃白酒，搖出漂亮酒花引誘。
“然後我就走了。”張雅靈簡短明了。
接下來，就遺跡一些問題詢問張雅靈，包括兩位虔誠信徒古人，得到的答複和自己的猜測差不多。
陸越想起張神醫對宗祠後麵的遺跡猜測有兩種可能，但無論哪種都證明一點，張雅靈是很凶殘的存在，而且以往種種讓陸越懷疑張雅靈與神明有很大關係。
“張雅靈，看著我的眼睛，你是不是神？”
“是。”張雅靈雙眼緊盯小龍蝦和白酒答道。
陸越心中驚駭，心臟砰砰狂跳，血壓瞬間飆升。
什麼！！！！
張雅靈居然是神。
自己撿了一位神，還和神同居這麼久。
更關鍵的是自己第一次見張雅靈還錘了神一拳，自己現在是不是該立即上報鎮魔司，申請二十四小時安全庇護？
否則長山村報複狗子的下場就是自己的明天。
但很快陸越冷靜下來，看著垂涎欲滴的張雅靈疑惑道：“你確定自己是神？”
“啊，我回答錯了嗎，那我不是神。”張雅靈撓了撓爆炸頭，吧唧吧唧眨巴著那雙黑黢黢的純潔雙眼。
陸越：“……”
你大爺的張雅靈，我是讓你如實回答問題，不是讓你高考閱讀理解揣摩出題人思路。
陸越此時有種不好預感，於是親手剝了一個小龍蝦賽進張雅靈嘴裡：“張雅靈，你是不是人？”
“是是是。”
陸越又剝了一塊塞進張雅靈嘴裡，重複提問。
“你是不是人？”
“不是不是。”張雅靈吸溜一下吞進肚裡。
陸越繼續剝蝦。
“你是不是蠢貨？”
“不是”
陸越剝了兩隻蝦。
“你是不是蠢貨？”
“不是。”
陸越剝了十隻蝦。
“你是不是蠢貨？”
“不是。”
陸越剝著剝著突然不動了。
“張雅靈，我這麼問話是不是很蠢？”
“蠢。”
“……”
問到最後，陸越徹底無語。
現在哪怕是從張雅靈嘴裡說出她其實是流浪在外的龍蝦大仙，因為遭遇背叛從遺跡逃亡，現在急需小龍蝦恢複力量，每天投食小龍蝦，待到實力恢複，返攻大型遺跡，拿回曾經失去的一切，事成之後封自己為遺跡之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也不覺得稀奇。
“陸越，你還問嗎，啊……”張雅靈張大嘴巴，伸手指了指喉嚨，等待陸越剝蝦投蝦詢問。
“不問了，你的回答我很滿意，這些獎勵全部送你。”
陸越徹底放棄詢問張雅靈。
張雅靈拿著小龍蝦有些失望，一步一回頭看著陸越，很認真地說道：“陸越，你要是想問，隨時都可以問我，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隻要有吃的……”
話落，張雅靈毫不客氣，自己動手剝起小龍蝦。
相比最初，至少張雅靈懂衛生了，隻吃蝦尾。
陸越搖了搖頭起身洗完手，準備回到臥室修行，這時後背傳來張雅靈聲音。
“對了陸越，這些是我回答問題的獎勵，你租我東西的小龍蝦什麼時候還？”
陸越腳底踉蹌。
這算什麼？
自己問半天一無所獲，張雅靈白賺兩頓小龍蝦？
張雅靈不愧是張雅靈。
陸越心服口服道：“知道了，過兩天。”
眾所周知，在現代人眼裡，過兩天指的是星期八，也指32號或者13月以及25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