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張神醫,這價錢多少?”
“你保住公輸主脈臉麵,他們應該謝你,不收錢。”
陸越:“?????”
殺了公輸一脈的人,還讓他們免費幫忙做木柄?
張神醫,你也太厲害了!
………
滕城。
這是一座以能工巧匠聞名的城市。
拋開城市繁華,在城市邊緣曠野深處,矗立著連綿山脈,猶如萬裡長城,峰巔刺破蒼穹,恍如千古巨人,屹立不搖。
如果有外人來到這附近就會被當地人嚴重警告,這是一處無人區,即便是再先進的電子設備一到這裡都會失靈。
據當地人所說,那處山脈有神仙存在,有些甚至號稱親眼見過,但當他人細問時,又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曾有不信邪的探險者深入其中,但最終都沒有人活著回來,為此當地官方明確警告禁止外人探險此山脈。
此時晨曦初照,峰頂金光熠熠,周邊岩壁峭立,裸露的石骨層層疊疊,灰黑交織,令人心生敬畏。
這一天,一位背著骷髏背包的青年悄然來到臨近山脈的縣城,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就不難發現這位青年手指殘缺。
青年入住一家賓館後,從背包中取出一幅幅畫軸。
詭異的是麵前那些畫軸竟然無風自動,發出鬼哭狼嚎之聲,青年見狀,輕聲安撫道:“我知道你們餓了,也很想念廚子做的飯,可惜你們再也吃不到了。”
“廚子被一個叫陸越的人在遺跡裡殺死了。”
畫軸抖動得更加劇烈,隱約傳來嗚咽之聲。
“我知道,誰不讓你們吃飯就是敵人。”
“原以為那個公輸支脈的老家夥有些用,沒想到也被殺了,不過這事正合我意。”說著青年打開其中一幅畫。
很快,樓下正在打瞌睡的賓館老板被腳步聲驚醒,他看見剛剛入住的那位青年麵色冷漠,死氣沉沉從身旁掠過,手裡拎著一幅畫軸。
不知道為什麼,老板心中莫名湧起一股陌生感。
不久後,冷漠青年來到這處禁區山脈。
沿著山路前行,直至無路可走,冷漠青年打開手中一幅畫軸,畫中走出一道與冷漠青年一模一樣的身影。
這時,前方浮現出一條霧氣繚繞的小路。
畫中青年沿小路不斷深入,最終停在一處石壁前。
“傳聞公輸一脈巧奪天工,曾有高人在遺跡中竊取一塊靈氣之地,被後人世代固定,形成一處堪比遺跡的小福地,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我今天來是想轉告一件事。”
“你們公輸支脈傳人在遺跡外被人殺死。”
“凶手還是當著數百人的麵將其殺死。”
“公輸傳人死的很慘,屍骨無存。”
“當時地方鎮魔司就站在麵前沒有阻止。”
“這裡麵有陰謀,他們狼狽為奸針對你公輸一脈。”
前方一片死寂,仿佛畫中青年在自言自語。
此時青年卻嘴角微勾,露出詭異笑容繼續道:“那個年輕人還說了,殺公輸一脈傳人何須進遺跡。”
“想當年,公輸一脈舉世聞名,曾經是能跟鎮魔司總部比比手腕的大家族,如今是真的沒落了。”
畫中青年搖了搖頭,歎息道:“你們公輸一脈幾千年的臉麵,現在被一個年輕人按在地上摩擦,我想你們老祖魯班在世,也會羞愧地從墳裡爬出來。”
突然,山脈震顫,狂風呼嘯。
遠處一把鐵鋸如閃電般飛來,直擊畫中青年。
撕拉一聲,畫中青年被一分為二。
“如此下三濫手段,三教九流五花八門,你是九流裡的鬼畫師,辱我公輸一脈,我斷你鬼畫師傳承!”狂風中響起一道憤怒聲音,一字一句充滿攝人心魄的壓力。
此時遠處,先前冷漠青年臉色一變,正準備離開,然而天空中那把豎鋸再度浮現,冷漠青年大吼道:“等等!不僅是那支脈傳人被殺,還有他父親也被殺死了,那人叫陸越……”
話未說完,撕拉一聲尖響,遠處豎鋸落下。
冷漠青年瞬間四分五裂,這竟然還是畫中人物。
“跳梁小醜,再敢踏入滕城,殺你本體!”山脈深處傳出一道威嚴聲音,震得整個山脈都在顫抖。
這聲音在山脈中回蕩,漸漸模糊,就在這時那聲音再度響起,似是經過思考,帶著幾分沉穩道:“派人調查一下那支脈情況。”
與此同時,縣城賓館內。
那位從未離開過的斷指青年臉色大變,額頭直冒冷汗,眼神中閃過驚恐與不安,他再也顧不得什麼,急忙收起那些畫卷,跳樓攔車果斷逃離滕城。
還有章,晚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