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旨:著葉小山捉拿人犯王鵬、盧有道及一乾黨羽,有敢違逆反抗者,格殺勿論!”
在葉小山道明自己是奉旨拿人的態度後,身形猛然暴起,同時地麵翻湧,廳堂的四麵牆壁也突然活了過來,朝著中間眾人逼壓過來。
堂上數十個剛剛還在彈冠相慶,歡宴飲酒的官員頓時驚叫不斷。
有人嚇得渾身發顫,軟在座位上;有人大聲駁斥,以為葉小山這是矯詔;也有人反應迅捷,騰身飛起,就直往門窗等通道撲去,想要趁亂脫身。
與此同時,外間守衛人等也被立刻驚動,紛紛大叫著,便要搶入廳堂,保護主人,攻擊凶徒。
但這些人的反抗也好,逃跑也好,在如今的葉小山麵前就跟玩笑一般。
他都不需要怎麼費力出手,隻一動土元之力,堂中格局一變,便是砰砰撞擊之聲不斷響起。
那些想要撲進堂來和想要躍出門去的家夥全都狠狠撞在了厚重的,有著土元之力包裹的牆壁之上。
本來該是門窗的位置,竟突然變成的牆壁,使他們的動作看上去尤其愚蠢,就跟自己拿腦袋直接往牆上撞一般。
悶哼慘叫聲中,裡頭的人被撞得頭破血流,反彈落地,然後就被下方翻湧的土地所包裹,再也動彈不得。
而外頭那些護衛人等,則是直接陷入到了厚牆之中,不光身體無法動彈,臉也深嵌其中,連叫嚷都做不到。
都不用出手的,葉小山已把這堂裡堂外上百人輕鬆拿捏,使他們都成了自己的階下囚。
而後,他又往前踏出一步,看著癱軟在地的王鵬和盧有道:“二位,咱家這就帶你們去見皇上,看看我到底有沒有矯詔!”
話落,唰的一下,整個廳堂連帶內外眾人,竟已憑空消失。
卻是葉小山以強大的土元之力裹挾著廳堂,沉入地下,以土遁直奔皇宮……
當這座廳堂和內外人等以極其詭異的姿態從殿宇前冒出來時,可把四周的太監和侍衛們嚇得大驚失色,不少攻擊都直接落到其上,直打得建築崩碎,被陷在外牆上的守衛們更是死傷一片。
“有刺客……”
“保護皇上!”
在眾人的驚呼聲裡,葉小山一步跨出廳堂,出聲喝道:“是咱家奉旨抓了相關重犯交於主子處置,你們都亂叫什麼!”
這時,殿中也有人匆匆趕了出來,正是包萬忠:“主子有旨,著葉小山入內覲見。”
眾人這才放下心來,可看向葉小山的眼神總是怪怪的,這舉動也太放肆大膽了!
“奴才有罪,還請主子責罰!”
真身入殿後,也照樣行禮拜見,一如之前般的順服。
景慶帝居高臨下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嗬嗬笑道:“葉小山,你還真能給朕帶來驚喜啊。看來此番,你的修為又有長進了。”
“托主子洪福,奴才應是已經達到五行境巔峰了,所以捉拿這些犯人不費吹灰之力。”
“好,那就把他們都帶進來,朕要一一定他們的罪!”
“是。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你不聽聽朕如何定罪他們麼?”
“聖明無過於主子,自然不會輕饒了這些禍國殃民的罪魁禍首。
奴才隻是奉旨拿人,其他國事,自然由主子聖心獨裁。”
再行了一禮,表明態度後,葉小山便規矩地往後退去,跟剛才拉風的出場形成鮮明對比。
就在他將將要退出殿門時,景慶帝又突然問道:“對了,朕吩咐你做的另一件要緊事呢,可有收獲麼?”
“奴才糊塗了……”葉小山忙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回主子,奴才找到了兩個……”
“它們現在何處?”景慶帝頓時一喜,身子都直了些。
“就在主子您給奴才的這顆珠子裡。”葉小山從懷裡取出那顆珠子來。
此時這顆珠子和之前相比已大不一樣,不光顏色變得深黑如墨,更有某種力量在其中不住湧動,似乎隨時會破珠而出。
感受著珠子的變化,景慶帝臉上笑意更甚:“好!葉小山,你果然沒叫朕失望。這樣,你即刻就把它送去遊龍池,慢慢溫養……”
“奴才遵旨。”葉小山再度答應,這才正式退出殿來,同時,這些被他當場擒獲的欽犯們,也被人押著,送入殿去。
走出有段距離後,葉小山才與腦海中那道虛影進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