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翡翠之國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就因為那麼一丁點的錯誤,你們就要殺掉我。”
“我燃燒了生命,甚至斬斷了在翡翠·法環之上的知識鎖鏈。”
“我已經將一切能還回去的東西都還回去了。”
“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東躲西藏。”
“生怕哪一天我再也無法醒來。”
“我都已經這麼做了。”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你們還要追殺我,為什麼……”
蒼老的雷卡諾嘶聲力竭的咆哮著。
眼見那可怕的蔓藤已經快要將自己纏住。
佐恩仍舊嗓音平穩的闡述道。
“我並不是翡翠之國之人,也和你沒有任何恩怨,更不是來追殺你的。”
“如果硬要說有關係的話,我可以對你提供幫助,甚至是一定程度打擊那可怕的【翡翠之國】。”
“該死的混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是翡翠之國的信徒,你騙不了我。”
“唯有翡翠之國出來的人,才知道翡翠之紋鑰匙,你這個該死的欺詐者。”
“哢哢哢……”
那球籠一般的蔓藤已然將佐恩身上的聖罡甲勒的哢哢作響了。
黃金手臂一條接著一條,從佐恩身軀的各個部位撐起,將那翡翠蔓藤給強行撐開。
“或許你可以先用你的能力細致感知一番,看看我所言是否為真。”
“就算是真的,那也是陷阱,你休想欺騙我。”
“但至少你可以真的拿到翡翠之紋鑰匙,有希望拿回自己失去的東西。”
“而不是說像現在這樣永遠無法拿回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的記憶與能力。”
“況且……你不是已經多次潛入回到了翡翠之國了嗎?”
佐恩的話終於在這個節點上狠狠的扣響了雷卡諾的心弦上。
這些隱藏在奧格蘭市的各個隱秘的存在,都有著獨屬於他們的故事與時間線。
想要與他們有所交流收獲,甚至是得到他們的幫助。
都需要玩家們不斷的去做任務,完成的需求,甚至是對他們進行補足。
如此……才能夠開拓出全新的軌跡。
比如,這位被翡翠之國的“雷卡諾”就是進入翡翠之國至關重要的線索之一。
改變他的軌跡,並推動他的軌跡,可以讓佐恩介入到翡翠之國的戰爭之內。
當然了,雷卡諾這條線索是對抗翡翠之國的。
而想要與翡翠之國合作,那就需要去聖斯曼,找另外一個關鍵人物。
嘩啦啦……
大量如同蟒蛇一般的翡翠蔓藤緩緩地散去。
剛才瘋狂、憤怒、哭泣的雷卡諾此時再度恢複到了枯槁的老人形態。
被剝奪了一部分的雷卡諾,正常人的形態和古老的生命樹形態,截然不同。
除非他能夠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補全自身。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信息?”
他的雙瞳深處的光芒仿佛刀子一般,要將佐恩看透。
但那可怕的“靈性領域”以及隱秘晦澀的“聖巫靈體”阻止了他進一步的窺探。
佐恩並不給予回應而是淡淡的道。
“這並不在我們所交流的信息範圍之內。”
“你……真的能夠補全‘翡翠之紋鑰匙’。”
“你不是已經感覺到了嗎?”
佐恩嗓音深沉的回應道。
“你一直想要捕獲的機會,就在我的手中。”
當佐恩闡述出來的時候。
雷卡諾身軀微微一顫,蒼老的麵頰之上,浮現出狂躁的興奮之色。
“是的……我感受到了,你說的是真的,它就在眼前,它呼之欲出……”
遏製住內心的躁動。
雷卡諾看向佐恩,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道。
“那麼……佐恩閣下,我需要為你做些什麼?”
來自翡翠之國的他非常清楚,有所索取,必然有所給予。
“這一次古瓷聖城有著不少力量潛入,海洋之上的海盜團,聖格列的官方力量,禁忌使者們,甚至……還有可能有翡翠之國的力量。”
“這麼多的力量潛入道古瓷聖城,必然非同一般。”
“我需要知道他們的最核心的目的是什麼!”
根據原版的世界軌跡來看。
這一次的行動起碼有十幾個變種。
當可能性多的時候,佐恩所知曉的那些計劃那就和沒有知曉一樣。
所以,佐恩需要眼前這位擁有強大信息與能力探知的雷卡諾,來幫助自己來獲取這方麵的核心信息。
隻要掌握了核心信息,佐恩就可以判斷出來他們的核心計劃是什麼。
目光在佐恩神身上探尋片刻。
雷卡諾這才收回目光,緩緩道。
“我知道在哪裡可以收獲核心的情報,但我們這類【時軌記載者】的作戰能力並不強大,所以我需要佐恩閣幫助我完成一次對【禁忌大主教】的夢境造訪。”
造訪禁忌大主教的夢境?
【收割者聖殿】禁忌使者們的大主教,那可是10級的強者。
聞言的佐恩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雷卡諾先生,您該不會是想讓我去送死吧!”
“隻是一次夢境的造訪,而且我會幫助你,填補那夢境信息的遺漏,讓其無法探查到。”
“畢竟你也知道,這些禁忌使者們,他們服用了太多的禁忌之血。”
“他們的夢境瘋狂且墮落。”
“他們所有人的夢境,都被封印囚禁,放在禁忌·夢境回廊深處。”
“且還要定期抽取一些瘋狂的想法和記憶,投入到各自封印的房間內的那些遺忘水池之內。”
“不然,他們就會徹底的瘋狂。”
“我可以幫助你竊取道他們的情報信息且不被泄露。”
“造訪10級強者的夢境,這是獲取情報的關鍵一環。”
“如果你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
聞言的佐恩認真思緒起來。
倒不是佐恩不願意,而是萬一死亡,當佐恩複活之後。
這位雷卡諾先生,將會瞬間洞悉許多情報信息。
權衡利弊片刻後,佐恩微微頷首。
“沒問題!”
但現如今佐恩手段眾多,泄露少許的情報倒也無關緊要。
況且,這一次的行動,未必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