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彆說,還甜滋滋的。
——【聽說腎越虛的人吃起來越苦,我吃起來是甜的。】
——【嗬嗬,我吃的比你們都甜。】
王峰看著最後一排幾個笑得歡得跟吃了什麼好玩意兒似的。
決心新同學來了必須得整治一下子班級風氣了,而整治自然就得殺雞儆猴,他看了一眼手表,距離十分鐘下課。
王峰講課停頓了下,“那這個問題我們請一個同學來回答吧。”
頓時所有人唰得把頭低下去,求阿彌陀佛不要抽到自己。
下一秒。
“陳漾同學——就由你來回答一下吧。”
陳漾一臉懵。
我?
但還是站了起來。
王峰問,“那你形容形容這事的嚴重程度相當於什麼。”
他知道陳漾肯定沒有聽所以故意沒有具體去重複完整的問題。
陳漾什麼都沒聽哪能知道,最後一排的其他人也隻能咧個大白牙齒傻笑,前麵的同學嘴型誇張得都跟乒乓球那麼大了陳漾也沒看懂。
索性直接回答。
王峰是地理老師,回答跟地理相關的就沒錯。
“就相當於地理界失去了李一亮。”
王峰沒想到陳漾真回答出了東西,畢竟其他學校回答不出來的時候一般都支支吾吾,而這個陳漾回答了之後目光堅定,仿佛對自己的答案很有信心的樣子。
畢竟他說的是‘相當於什麼’,是很泛泛的概念,沒有具體答案。
他一時眼神都出現了茫然,難道陳漾真聽課了?
不過他從事地理教學這麼多年,也沒聽說過李一亮是在地理學上有什麼建樹的,難道是什麼他不知道的新型人才?
“這個李一亮......”
陳漾擲地有聲。
“王老師可能不認識他,他是我小學同學,老師問他怎麼提高土壤肥力的?他說大力推行土葬。”
王峰反應了一瞬,“......”
“你出去站走廊去!”
“還有你們,都給我去站!”
——【還搞連坐製呢。】
最後一排的同學:嘻嘻,漾哥我們來了。
最後一排幾個人在短短一節課中,同甘共苦後,頓時兄弟情上升了不知道多少,都開始大哥,二弟,三弟相稱了。
陳漾,“不如我們結拜如何?。”
“小弟們求之不得。”
幾個人齊刷刷抱拳跪地。
教室裡王峰還在對其他同學們諄諄教導。
“你們彆以為我看不見你們在底下的小動作,你站在我這裡才知道什麼叫一清二楚。”
“你要知道,要是一個人耽誤一分鐘,咱班39個人,就耽誤39分鐘,多幾個人耽誤,你們還學不學了。”
“再說你們愛學不學,我的工資照拿。”
“你們學習不是給我學的,是給你們自己的學的。”
——【怎麼做到的全國統一?!】
王峰還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剛準備叫外麵幾個同學進來再好好說說他們,讓他們把心思放在學習上麵,下一秒,走廊就傳來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聲音,
“黃天在厚土為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下一秒暴跳如雷的聲音響徹整個教學樓。
“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