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納斯知道紮乸這一嗓子絕不是喊給他聽的,不禁張望了一眼四周。
果然,茂盛的雜草灌木裡冒出幾個人來。
他們動作很快,身手是專門訓練過的,一下子撲倒瑪納斯。
瑪納斯的身體才剛好了些,經他們這一摔一按,痛得冷汗直冒,不禁蜷縮起身體。
等瑪納斯再抬起頭來時,紮乸已經被那幾個挖金賊給帶走了。
“我跟了那幾個專員那麼久,都不知道打開絕密金礦的秘密,她怎麼突然就知道了?”
瑪納斯回憶起來,“難道是先前……”
他想起來,先前他察覺到四周有奇怪的動靜,雖不確定,但為了自身安全,還是先藏身在了一個被雜草遮住的小土坡凹槽裡。
現在回想起來,那些動靜應該就是這幾個挖金賊弄出來的。那個時候,挖金賊就在他附近,還好他當時藏得深,不然非被這幾個打死不可。
想必,也正是那個時候,紮乸離那幾個專員比較近,得知了進出的秘密。
“我隻知道,貿然按照原有的圖紙進去,會導致唯一的通風道堵塞,到時候裡麵沒了氧氣,裡麵的人必死無疑。”
這也是為什麼瑪納斯會讓九歌傳遞消息給阿依達娜,不讓阿依達娜按照圖紙進去的原因所在。
“現在怎麼辦?”
瑪納斯拖著發痛的身體,一步步艱難地追著紮乸等人的足跡而去。
紮乸被帶到了努爾波來提的麵前。
努爾波來提一看到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把這個沒用的廢物帶來做什麼?”努爾波來提連正眼也不想看她一眼。
其實在紮乸眼裡,她同樣也是看不起努爾波來提的,一個毫無女人魅力的女人,根本不配稱之為女人。
在紮乸眼裡,她這樣的,長得未必好看,但知道打扮,舉止妖嬈,媚眼如絲,會勾男人的心,才算得上是女人。
如今,努爾波來提已經完全不把紮乸當成親姐妹了,對她隻有厭惡,便覺得像她這種彆的事情不做,隻看得見男女器官的人,是垃圾中的垃圾。
努爾波來提看到紮乸就厭惡。
紮乸也同樣厭惡,但忍著。
“我知道進去的辦法。”紮乸說,“姐,借一步說話。”
努爾波來提輕蔑地垂目看了她一眼,“就憑你?”
紮乸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現在就進去。到時候,你們人進去了,通風口全部鎖死,就隻能等死了。”
努爾波來提半信半疑。
眼看紮乸轉身要走,努爾波來提終於開口了,“你上哪兒去?”
“你有眼不識泰山,那我就去找慧眼識珠的人。”
“等等。”努爾波來提耐著性子,“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紮乸整理了下心情,“姐,你不要總是用這副高高在上、把控全局的樣子。現在是你應該求著我告訴你。”
努爾波來提了解紮乸,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會這麼囂張。
“你不過是想跟我談條件,那就說出你的條件。”
她提醒紮乸,“在你開口之前,我勸你,不要說得太過分。你能知道的事情,我相信其他人也有可能知道。”
紮乸的臉色極其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