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依的確在之前被逼瘋,又被那姐妹二人活人獻祭,但她後來在我們的幫助下,病情慢慢康複,也早就成為了我們的幫手。圖紙的確是她給我們的,她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也確實是因為有她幫忙,我們才能那麼快攻破。”
這時候,加依走了過來,白羽站在她戴了手套的手上,一人一鷹,英姿颯爽。
幾個專員一看到加依就不淡定了。
“加依姑娘!當初你能知道圖紙裡的秘密,也是因為我們。你快幫我們求求情,讓我們從輕發落吧!”
加依說道:“你們隻說對了一半。”
幾個專員不懂她什麼意思,不禁麵麵相覷。
加依說道:“我手裡拿到半張圖紙後,沒多久就發病了。好在,我在發病前就把圖紙給藏了起來。後來,戚安從挖金賊的手裡救下我,還辛苦地從外麵給我帶了藥,我才從瘋瘋癲癲的樣子變得稍微正常一點兒。”
“我的病緩和的時候,我就把圖紙的事跟戚安說了。”
一開始,加依並不願意暴露自己的真實名字,不願意戚安把她和努爾波來提、紮乸聯係在一起,所以她用大學時取的希臘名跟戚安書信往來。
戚安也懂希臘文,同時,也覺得用希臘文寫信,就算被挖金賊沒收了信,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戚安他們拿著圖紙,找到專門的人員進行了討論研究,又根據實際情況進行了推測演練。”
那是一係列複雜的過程。
“你們現在明白了嗎?”加依說,“你們給紮乸說的那些,並不足以讓她那顆腦袋記住。當然,發病中的我,也不可能在聽到你們的隻言片語後,記住所有的關鍵。”
加依道:“一直都是他們在背後為我們保駕護航,而不是靠你們牆頭草般的幾句說辭。”
組長語塞了,“我們……”
他遲疑了許久,“真的一點用處也沒有了嗎?”
像是在問加依,也像是在問自己和同伴。
“沒有。”加依說,“你們之前還是有點兒作用的,至少把你們身後的同夥吸引過來了,好方便一網打儘。如果不是你們在這裡,他們是不會來的。”
“那我們也算立了一功啊。”一個人迫不及待地說。
“當然不算立功,是戚安釣得一手好魚,耐心地等待魚兒上鉤。”加依的話讓他們徹底慌了。
組長突然問道:“你們為什麼那麼確定用我們做魚餌,就能把我們背後的那些人給勾出來?”
“他們可能不會顧及你們的性命,但他們一定不會拒絕這些黃金。”加依說道,“戚安派了牧民悄悄把你們覬覦黃金的消息透露給了你們背後的那些人,他們很快就現身了。”
組長苦笑了下,“我沒想到,最後竟然輸給了一個被困在礦區裡身染病毒的人。”
“他的確身染病毒,”加依道,“但你們可能不知道,他已經潛伏在這片草原很多年了。你們甚至不知道,他早些年甚至扮成挖金賊的樣子出入過兩次。”
“關於他的事,說不完,你們也沒有資格知道得那麼清楚。”加依話音剛落,就聽到組長哎喲痛叫了一聲。
一粒指頭大小的石子從組長的頭上掉了下來。
組長的頭頓時起了一團淤青。
“加依姐姐,你過來一下。”
是彆克的聲音,他正衝加依招手。
加依被他帶走了,轉過拐角後,聽到身後傳來那幾個專員慘叫的聲音。
“是那幾個人在叫?他們怎麼了?被揍了?”
“沒事的沒事的,他們可能隻是想用這種方式引起大家的同情,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