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有一個沙盤。
上麵是縮小版的世界地圖,當中便是香江。
在地圖上插著許多印著舒字的小旗子,插在了不同的地方。
香江、越國、太國、新嘉坡、大馬國......
而在來以藍色為代表的海洋上,還有著許許多多的小船,代表著海上航路。
來到沙盤前,望著沙盤上的布局,舒老爺子從沙盤上,拿起了一隻船模,有些出神地望著。
良久之後,舒老爺子又將其給放了回去。
“天欲與之,豈有不受之理。老夥計,這次你可怨不得我,要怪就怪你孫子吧。”
喃喃自語後,舒老爺子大步走出了書房,精神抖擻的模樣,仿佛一個即將要踏足戰場的元帥一般。
羊城。
四輛轎車一字排開,整齊地停靠在碼頭路邊上。
舒雯帶著傘,和齊賢立在碼頭門口焦急地等待著。
很快,一群身著西裝領帶的人員,簇擁著一名中年男子,快速地走出了碼頭閘口。
見到人群中的男子,舒雯臉上揚起了笑容。
“爸爸~!”
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舒天奇故意板著一張臉說道:“叫你不要跟去濱江,你就是不聽。”
“不去濱江,我怎麼會知道那個家夥人麵獸心,這事要怪也得怪你和爺爺,誰讓你們亂給我定親,還這麼不靠譜。”
舒雯噘著嘴,將責任一下子又全都給推到了舒天奇和舒老爺子身上。
被噎住的舒天奇,再也保持不住嚴父的形象。
頓時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慣壞了你了,竟然這麼跟你老爹說話。”
“本來就是嘛。”舒雯繼續撒嬌道。
“你啊!”
“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舒天奇疼愛地在豎紋鼻梁上刮了一下。
見女兒沒事,舒天奇這才算徹底放心,繼而轉頭看向自己的好友。
“齊兄,這次多謝你照顧雯雯。”
“你這是說的哪裡話,雯雯在我眼皮底下差點出事,是我這個當叔叔的失職,你不怪我才好。”齊賢有些愧疚的說道。
簡單的敘舊之後,眾人便坐進了轎車內。
一路朝著賓館進發。
車上。
舒天奇與女兒坐在後排,齊賢則是坐在副駕駛上。
“老齊,宋家的那個小子現在還在警局?”舒天奇問道。
“在警局的拘留室關著呢。”
齊賢側著肥胖大腦袋,對舒天奇說道:
“在你來之前,宋家找的律師先一步趕過來了,他們想保釋宋耀祖,不過被我找的關係給拖住了。”
“大陸這邊的法律和香江那邊有些不同。”
“這個案子,公安局那邊已經立案,現在還在調查階段,後麵調查完,才會移交檢察院立案公訴,最後再到法院審理判決,這個過程可快可慢。”
“快的話,半個月左右,就能讓宋家的小子進苦窯,慢的話,拖上個一年半載的不下判決,也完全可以。”
為了這件事,齊賢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不光找了結果了解內地法律的律師,還上下找了不少關係。
將案情給了解了通透。
如今才能這麼清晰地轉述給舒天奇。
“以宋家人都的做法,宋耀祖一旦被保釋出來,他必然會逃回香江,有沒有辦法,不讓他被保釋出來?”
舒天奇又問道。
“這個還真不太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