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隻能用外界的能量替代了。”
“你的靈體不是成為了本源靈體了嗎?
這都不夠?”
“這還是太慢了。”
“據我所知,你製造蟲巢,最關鍵的就是血肉,難道你想要讓那些人將血肉運到鏡月湖?
這效率也不高吧?”
“我自有考慮,對了,你總共收集了多少條靈脈了?”
“八百左右,都是一二階的靈脈。
我們滅的那三個修仙界,都是極為貧瘠的修仙界。”
“很好,接下來我們就需要用那些靈脈布置陣法了。”
聞人明月看著易清一副興奮的樣子,知道她已經有了計劃,也就不再說了。
接下來一年時間,蟲域沒有什麼動靜,那些不臣服蟲域的勢力,也沒有受到蟲域懲戒。
慢慢的,一些本來臣服了的勢力,也開始慢慢不聽蟲域的命令了。
因為臣服之後,要給蟲域做很多事情,不臣服,反而沒有什麼影響。
這一天。
天火部落當中來了一頭如同水母一樣的巨大異獸。
這個異獸,天火部落當中的巫師大多認識,因為這就是曾經水月宗的護宗神獸——月光水母。
這一年來,蟲域收服了千河流域近乎所有的異獸。
有些異獸和月光水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有些異獸被蟲域收服之後變得奇奇怪怪,模樣十分醜陋。
幾道身影從水母背上飛下,來到天火部落的廣場上。
“大巫師,又見麵了。”
幾個蟲域使者從水母上麵飛下,其中一個中年人見到為首的巫師,不由微微一笑。
在幾個蟲域使者身後,還有一個十分高傲的金袍青年。
那人不屑地看了一眼周圍那些如同野人的天火族人,對那還想說什麼的中年人說道:
“我時間有限,開始做事吧。”
鄔守才看向那麵色倨傲的金袍青年,微微搖頭,對著大巫師解釋,
“我們來這裡,是為了布置一個陣法.”。
很快,整個天火部落的青壯都被集中到了廣場。
天空當中,月光水母緩緩下降,可以看到水母背上帶了大量物資。
很快,天火部落的人就開始按照那青年的指示開始搬運物資。
鄔守才看著那頤指氣使的青年,心中閃過一絲不屑。
類似青年這種煉氣修仙者,是蟲域從那什麼世家聯盟雇傭的。
蟲域讓他們身穿金袍,主持數百處陣法的建立和維護。
鄔守才不知道青年的名字,卻知道這些金袍子自稱什麼今修,相當看不起他們這些土著修仙者。
這些金袍子在他們蟲域之主和副域主麵前恭順的像一條狗,但是在他們這些修仙者和凡人麵前又表現的高高在上,前倨後恭的模樣讓他生厭。
想到今修,鄔守才微微歎了口氣。
不管是世家聯盟還是他們蟲域的兩位域主,都是山海界的入侵者。
這些入侵者一百多年前降臨,現在,山海界內,大部分修仙界都被這些入侵者占據了。
鄔守才表麵上是一個普通的築基散修,實際上,他能夠築基,是因為得到界盟的幫助。
界盟,是山海界對抗入侵者的勢力組成的聯盟勢力。
裡麵不單單有著人族,還有很多亞人族甚至有一些具備高等智慧的異獸。
鄔守才就是界盟打入蟲域的臥底。
鄔守才按照界盟的意思加入了蟲域之後,才知道這個潛伏任務是何等的危險,也難怪界盟會幫他一個平平無奇的散修築基。
就鄔守才所知,蟲域兩位域主,十分嗜殺,在她們眼中,沒有人族和異族的區彆,隻要有違逆她們的,都要殺掉。
而加入蟲域的修仙者,也是十分內卷。
要是不能展現自身價值,很快就會有人取代你的位置,而你本身就會成為蟲子的食物。
鄔守才加入蟲域兩年多,他發現期間死去的蟲域修仙者,小半是被外敵擊殺或者潛逃,大半是死於內鬥或者被兩位域主懷疑殺死。
世家聯盟是界盟最大的對手。
蟲域雖然和世家聯盟作對,可蟲域動不動就滅絕一地生靈的做法,讓界盟對這個勢力也是恨之入骨。
鄔守才的任務,就是潛伏在蟲域內,將收集到的消息傳遞給界盟。
蟲域的兩位域主,單體實力不強,但是保命能力簡直變態。
這些年,追殺她們的,不管是世家聯盟還是界盟的強者,連打傷她們都做不到。
想要對付這兩人,需要收集到關鍵的信息。
對於完成界盟的任務,鄔守才已經絕望了,因為他發現,那兩位域主,一直都是使用血肉傀儡示人。
蟲域其他修仙者或許都不知道,經常在他們麵前出現的兩位域主根本不是本體。
那是他獨特的能力。
也就是說,他加入蟲域這麼久,根本就沒有見過兩位域主的真身,這讓他如何完成任務?
當然,這個消息,他也沒有傳到界盟,因為他打算用這個消息,在關鍵的時候賣出一個合適的價格又或者在特殊時候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