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蘭德先生,不知道我們的合作是否能繼續下去?”漩渦幫領頭的是個女人,臉上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傲慢,看得哈蘭德渾身難受。
“我們有什麼合作?”哈蘭德擺出一副不想合作的樣子反問,但對方顯然不是什麼好脾氣。
“哈蘭德先生,我希望你知道,在你看不見的地方,我們的人正瞄準著你弟弟,你的母親,每一一個你在乎的人,而他們接下來是繼續自己的生活,還是變成一具屍體,就看你的選擇了。”女人朝不遠處的一棟高樓擺了擺手。
哈蘭德敏銳的看見那裡一道閃光一晃而過,他腳下的地麵突然多了一個彈孔。
“我們已經在監獄裡了,還能做什麼?”哈蘭德有些憤怒的問道,這憤怒不是針對那個女人的,而是針對唐吉的。
這一刻,哈蘭德真的希望唐吉向傳聞裡那樣霸道,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如果他真的那麼厲害,就不應該放任這樣的事發生。
“那是我們的事,你隻需要做好你的工作,就像之前那樣。”女人看了看正在飛速蔓延過來的苔蘚,對哈蘭德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記住,有綠色植物的地方都處於監控狀態下。”
《我的治愈係遊戲》
“恩?”哈蘭德確實從那些老囚犯口中聽過類似的傳說,但他一直以為那是一種誇張的比喻,畢竟中心監獄的麵積那麼大,如果所有綠植都是唐吉的手眼,未免太嚇人了。
“聽著,我需要你做的事很簡單,在我給你信號的時候,你帶著你的人,在監獄裡製造一場暴亂。”女人看著身後正慢慢低垂下來的蔓藤,匆匆留下一句,轉身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這裡。
哈蘭德看了看滿地的雜草,以及周圍綠意盎然的環境,整個人打了個冷顫,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棲息地,一家已經器械齊全的商業健身房。
雖然對哈蘭德而言,這地方的各種器械都顯得有些娘炮,但考慮到這裡其實是監獄,他也就沒得挑了。
到底要不要繼續一條路走到黑,對哈蘭德而言是個問題,他無法確定對方的威脅是否真實存在,但唐吉的強大是有目共睹的,在他的地盤上鬨事下場顯然隻有一個。
而且,其實對於哈蘭德而言,那些被威脅的親人也不是那麼重要,他甚至記不起自己上次和那些人聯係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所以哈蘭德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那些‘盟友’賣個好價錢,最好能把自己從這鬼地方弄出去,實在談不妥,每天五十升可樂,他也可以接受。
但讓哈蘭德沒想到的是,還沒等他回去想好用什麼方式把那夥人賣個好價錢,遠處一條火龍的猛然升空,直直的撞向了監獄行政大樓,將唐吉所在的樓層全部覆蓋。
“哈蘭德!現在就動手!”女人洪亮的聲音在整個監獄上空響起,即使聾子也能聽得清楚。
“艸!”哈蘭德哪還不知道自己被人陰了,對方擺明了馬上就要動手,臨時找個墊背當炮灰!
...
...(以下部分重複,稍後修改)
星期一,整個世界在經曆了一個充斥著爆炸性新聞的周末後,似乎都陷入了疲倦期。
唐吉在中央監獄屬於自己的辦公室裡,從日出坐到了日落,就好像這個世界已經風平浪靜了一樣。
在米科爾森的‘奴役’下,那個自然之子確實很配合,他一個人就承擔了監獄絕大部分守衛工作。
地上的苔蘚,青草,隨處可見的灌木和綠植,還有那道不可忽視,每日漸長的木質牆壁,它們全都是有生命的。
犯人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被唐吉掌握,勇敢者或者說是投機者無處不在,尤其是監獄裡這群大聰明而言。
迄今為止四十八小時,已經有十九個超人類囚犯實踐了典獄長許下的承諾,他們用各自的辦法越獄了。
當然,其中的十二個在越獄行為發生時被抓了現行,對此唐吉覺得他們隻有一種下場,那就是從哪越獄就死在哪。
爬牆的就吊死在牆壁上,鑽地的就地掩埋,靠力量突破圍牆的,就用他們的墓碑堵缺口。
至於剩下七個人,他們成功離開了自然之子的領域,超人類的能力千奇百怪,即使是布蘭登這樣的變態,也無法阻止所有人離開。
這個時候,就體現了唐吉團隊的深厚底蘊,終於願意在陽光下拋頭露麵的好遠先生在中心監獄擁有了一家賭場,此時正用骰子幫唐吉定位越獄者的下落。
好運先生的賭場純粹是為了滿足他的個人需求,在把團隊成員從頭到尾都得罪了一遍,連艾麗亞都不願意和他玩任何擁有運氣成分的遊戲後,好遠先生在中心監獄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春。
而在這裡,好運先生提供的籌碼,需要囚犯滿超額完成日常勞動改造任務才能獲得。
雖然這些籌碼就目前而言,隻能兌換一些的簡單的生活用品,比如新鮮水果和零食,但在吃過一次監獄特供版本的夥食後,好遠先生堅信自己擁有這裡最堅挺的貨幣。
那些即使傾家蕩產也要換購成癮性化合物的蠢貨,最終會逆向發現這類物質的真正源頭,糖分才是他們最緊需的物質。
天知道唐吉是從哪找到那些‘工業垃圾’給他們吃的,好運先生靠在位於十三樓的窗邊,一手可樂,一手漢堡,看著下方一大堆無所事事,但滿心怨恨的超人類囚犯,感覺自己活像南方的奴隸主正在大量不肯賣力工作的黑色工人,優越感爆棚。
嘶溜!
一條帶著破空聲的粉色條狀物從好遠先生手邊掃過,而好遠先生正好因為打了個噴嚏而向後退了一步,讓那東西無功而返了。
“哈蘭德!你這狗娘養的!不好好乾活,你這輩子就等著吃那些垃圾吃到死吧!”好遠先生再次靠近窗子,朝著下方一大幫順著風口看著他吃東西的超人類大喊:“再把你那條舌頭往我這伸,我發誓,我就把它揪出來打個結給你上吊用!”
一口氣噴出了占用自己半個月臟話量的汙言穢語後,好遠先生神清氣爽的對虛空揮了揮拳頭:“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