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夫岡在高盧的高壓行為讓很多巴黎視頻想起了一百多年前,那個nz帝國對特殊人群的大清洗,但此時被隔離在牆壁另一側的巴黎人已經不再享受自由而民主的網絡環境了。
他們被物理層麵的斷網了,一個假設在十三區的局域網成了巴黎人的‘小互聯網’。
相比於羅斯維爾市,巴黎無疑是個規模更,對玩家誘惑性更大的試驗場,慷慨夫人本人就對將巴黎選為特區這件事表示了遺憾。
她沒有直接對米科爾森說,而是在某個號召世界各地人民為巴黎特區籌款,讓特區人民過的更好的慈善晚會上公開宣稱的。
是玩家的馬卡裡安和不是玩家的米科爾森,在同一時間,感受到了同一種荒謬,我是誰,我在哪,以及經典的我在乾什麼.
“你能感覺到有多少超人類在這裡?”一個經典米科爾森坐在第六區花神咖啡館裡,看著蕭條的街道問道。
這是沃爾夫岡選的地方,選擇留在這裡的老板就像外麵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每天按時營業,即使整個咖啡館中隻有他們這一桌客人,也依然保持著自己的格調。
“差不多一萬五千人左右,弱超人類的味道不好判斷。”沃爾夫岡輕輕攪拌著自己的咖啡,即使對他來說,一個星期搞定這麼大的規模的工程,特感覺到了一絲疲憊。
“嗬,馬卡裡安手裡還有多少玩家?”米科爾森露出了一絲冷笑,好像在和看不見的對手隔空對視:“還有十二個特區正在籌備中,隨時可以開始動工,他們不是想要遊樂園麼,我幫他們建好了。”
“接下來計劃是什麼?”相比於唐吉和米克爾色的關係,沃爾夫岡和這個集團的關係亦敵亦友,中間線主要取決於目標是什麼。
比如現在,沃爾夫岡向來把玩家視為自己最大的敵人,即使打白工也要給玩家們多挖點坑。
“等,等進入這個世界的玩家足夠多,多到讓他們能感覺到疼。”米科爾森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說道。
作為一個合格陰謀家,米科爾森看待世界和社會製度的角度異於常人,他一直在懷疑至高者的存在形式。
他們為什麼養著這麼一群綜合素質低下的玩家呢?至高者們既不允許他們掌握更高層次的技術,又賜予他們近乎永恒的生命,這完全不合理。
但現有的資料太少了,那些玩家的腦子裡空空入也,根本拿不到什麼有用的資料,即使是那個自命不凡的慷慨夫人,米科爾森也沒覺得對方有多聰明。
最少,沒有吳千映那麼聰明,她隻是掌握了更高的層次的計劃,知曉更多內幕而已。
即使如此,米科爾森也能輕易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玩家對至高者而言,肯定不是毫無意義的,他們有價值。
有價值就代表著每一個玩家的損失都是對至高者建立秩序的打擊,米科爾森需要一次性給對方一個足以感到疼的打擊。
之前唐吉那種散兵遊勇式的暗殺,效率太低了,米科爾森要的是大規模,工業化的死亡。
當然除了等待玩家聚集之外,遠在木衛三的前代暴怒遺體,也是諸多必須等待的原因之一。
木衛三,彆名蓋尼米得,在希臘神話中,他是特洛伊的一位王子,同時也是宙斯的侍酒師,以及男**人。
它是太陽係內最大,同時也是唯一擁有磁圈的衛星,同時也擁有一層稀薄的含氧大氣層,它的重力約等於地球重力的百分之十四,地表溫度常年在零下一百五十度以下。
木衛三的地表主要有矽酸鹽和冰體結構構成,但超低溫導致地標並不存在液態水,再加上稀薄的大氣層讓這裡的幾乎不存在氣壓,基本杜絕了生物存在的可能性。
然而早在半個世紀前人類就確定,在規模巨大的冰蓋下,這裡存在著液態的鹹水海洋,相比於地表那裡更具備孕育生命的可能性。
隻可惜半個世紀過去了,人類依然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外層空間上,唯一的大型外層空間項目就是鳳凰城計劃,對木星,以及木星衛星的探索幾乎還停留在幾十年前的水平。
而今天,人類的足跡終於要踏足於這個陌生的星體了。
羅塞爾.拉克魯斯,軍用科技集團頂尖人才選拔計劃脫穎而出的天才,ns最後一批航天員訓練計劃僅存的碩果,今年剛過四十歲,知識儲備,體力,韌性都達到了巔峰。
更幸運的是,他在一年前覺醒了。
覺醒帶來的身體素質加強,讓羅塞爾.拉克魯斯原本就很突出的個人能力變得更強,而他獲得的超自然能力也非常符合自己的職業。
【隨遇而安:當你處於某種新環境時,身體會隨著時間而逐漸適應所處環境,時間越久,適應性越強】
因為這個能力,羅塞爾.拉克魯斯在六個月前隨同補給船抵達了軍用科技位於火星的前哨基地,開始自己的適應性進化。
沒人知道為什麼在這個大家比爛的年代,軍用科技為什麼會掌握著一座曾經屬於ns的科考基地,它每年都要燒掉大量經費,而董事會卻從未察覺過它的存在。
一直到現在,隨著米科爾森半公開的掌握了軍用科技集團,一些知情者才意識到軍用科技這些年到底為米科爾森個人愛好花了多少錢。
前哨基地之所以叫前哨,是因為它肩負著繼續向前,以及警戒的重任。
羅塞爾.拉克魯斯這一次所搭乘的萊克星頓二號,堪稱人類技術,或者最少是聯邦科技的結晶,它有著優美的線條,實驗性質的推進係統,以及隻需要三個人就能操作的簡化操作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