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爾特最終還是安全降落了,用作弊的方式,他在飛機著陸前進入超時間流,跳出駕駛艙把飛機給接住了.
“上車吧阿姨,我們換交通工具了!”蘇爾特有些興奮的說道,在天啟日之前他就惦記這些飛機了,但當時他沒得配合那些博士,研究人員做實驗,忙得很,沒有時間。
安妮翻了個白眼,對蘇爾特的冒犯已經免疫了,她覺得自己還是喜歡以前那個有些靦腆的小蘇,誰能想到那麼可愛的一個孩子,長大成人以後變得這麼油嘴滑舌?
偏偏還隨了吳千映那副毒蛇的刁鑽勁!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不,應該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下烏鴉一般黑的黑!
安妮嘴上這麼說著但人還是
“這是單座飛機吧!”安妮看了一眼駕駛艙,又看了看蘇爾特,突然嫵媚的一笑:“你想和阿姨擠一擠?”
“啊?”蘇爾特好像剛意識到自己的新玩具有這麼重大的額缺陷,整個人都蔫吧了,就這麼跳下飛機,有些嫌棄的踢了一腳摩托車,隨後才扶起來:“來吧,我們繼續出發。”
“你!.”安妮最終還是破防的那一個,美色對蘇爾特這種單純孩子來說,毫無意義。
另一邊,伊森的無人機也再次鎖定了康斯坦丁的飛機,並立刻飛過去開始伴飛導航,他已經通過無人機的攝像頭看見了發生的事。
“彆擔心,蘇爾特來了,你兒子運氣真好。”伊森的語氣中既有驚魂未定的驚慌,又有兒子逃脫大難的僥幸,當然最多的還是故友重逢的興奮。
“誰?”在避難所裡待了二十多年,美和子這個後來入隊的成員一時間甚至沒想起來蘇爾特是誰,反應了好幾秒才意識到伊森說的居然是——“蘇爾特!?他怎麼來了!我是說,他怎麼”
美和子不知道該這怎麼表達自己的激動,但如果真的是蘇爾特的話,那什麼大掠奪者,小掠奪者,就全都是小貓咪了。
而此時,伊森已經派了另一架無人機出現在蘇爾特前方五米左右的位置,開始伴飛導航了。
蘇爾特是個記性好的,他認出了那是伊森當年用過的無人機,臉上的笑容根本抑製不住,不斷朝無人機揮手。
有什麼事能讓你在世界末日後還能笑出來的?那當然是故人重逢,友情尚在了。
當年在隊裡的時候蘇爾特的年紀最小,又因為在骷髏黨裡度過了整個童年,整個人主打一個野蠻生長,雖然說是唐吉把他撿回來的,但實際上真正教導蘇爾特建立三觀,重新認識這個世界的,是小隊裡的那些元老成員——
馬丁教他喝酒,抽煙,托尼帶他按摩,泡吧,而伊森則教會了蘇爾特什麼是第九藝術的魅力。
當然,以上隻是調侃而已,因為唐吉的影響,蘇爾特煙酒不沾,對**也太感冒,而幾乎所有電子遊戲對蘇爾特來說,都.太慢了,他真的能做到gf圖片裡那種手指落下瞬間,把手柄點冒煙的操作。
蘇爾特真正享受的,是那種家的感覺,小隊裡的成員就像他的家人,而伊森,馬丁,托尼,聖徒他們每天陪著他嘻嘻哈哈的,就像那個大家庭裡有點不靠譜,還愛惡作劇的哥哥。
安東尼則是家裡的叔叔,雖然嚴肅但並不禁止他們胡鬨,維姬則像是鄰居家過來暫住的女孩,做事一板一眼的
蘇爾特傻笑著將油門擰到底,摩托車的速度幾乎達到了上限,在身後留一道煙塵,他早就把那架飛機給忘在腦後了。
倒是安妮苦著臉,承受著被卷起的砂石不斷打在後背和翹臀上的屈辱這就是擋泥板的意義。
當蘇爾特把車騎到能看得見戴維斯.蒙山避難所地表聚集點的時候,避難所裡的人已經出來迎接他了。
其中自然當屬馬丁最顯眼,那個大塊頭隻是往那裡一站,就仿佛一座雕塑,從遠處看去反射著金屬光澤,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個偉人死了,當地人留下的紀念雕像
不過好在此時馬丁正在用力揮舞手臂,那勢大力沉的氣勢,讓周圍四五米都成了空場。
聖徒也帶著他的養女埃克萊爾站在不遠處,他小聲給埃克萊爾講述著他們和蘇爾特之間的故事,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攔不住。
頭發花白的安東尼和托尼的妻子一起推著坐輪椅的托尼在建築物陰影處,托尼雖然脫離了時間敏感症的困擾,但為了防止後期再出現其他問題,也是為了緩解**的壓力,安東尼親自動手術把他身上那些義體給摘除了大半。
此時托尼正處於恢複期,臉色有些蒼白,但在精神頭上卻好了不少。
伊森一邊分神控製著無人機一邊有些尷尬的回頭看了一眼美和子,美和子正毫無風度的拽著康斯坦丁的耳朵,把他一路拖過來,喝罵聲不絕於耳。
“哦,我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我看蘇爾特是帶了個姑娘過來的,一會你們可彆八卦之心太強了,都少說幾句,都是當叔叔爺爺的人了,有代溝了。”伊森在蘇爾特過來前,對自己那幾個不省心的損友叮囑道。
但不出他所料,那幾個人在聽見這個消息時臉上都出現了,我艸,我得幫忙把把關的表情,伊森頓時滿意的笑了起來。
而此時,蘇爾特也已經騎車趕到,一隻腳粗暴的踩在地上,強行將高速行駛的摩托車在地上甩了個三百六十度的甩尾,濺起了漫天的沙子,而後興奮的大喊:“好久不見夥計們!”
隨後,後座某物劃出一道拋物線,伴隨著一聲尖叫:“蘇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