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商議對策_我釣魚佬,怎麼成道家天師了_思兔閱讀 

第43章 商議對策(1 / 1)

薑玉郎對二人剛才對話裡提及的那個女人好奇極了,以往隻聽文叔說起有個師弟,可從沒聽過還有個師妹呢,他心裡琢磨著,文叔肯定是在刻意回避著什麼事兒。

薑玉郎很是機靈,心裡明白此刻正是詢問的絕佳時機,要是錯過了,怕是再難有機會知曉其中緣由了。

於是,他趕忙趁機向剛認的師叔問道:“那個,我是不是還有個師姑呀?您能講講嗎?”

吳蝶衣一聽這話,瞬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又回到了那怨婦狀態,沒好氣地說道:“還提那個死賤人乾什麼!”

文叔頓時皺起了眉頭,臉色一沉,大聲嗬斥道:“彆張口一個賤人,閉口一個賤人的,那是我們的師妹!你說話就不能尊重點兒嗎?”那語氣裡滿是不悅,顯然對師弟這般口無遮攔很是不滿。

“呦呦,看這護的快的。不知道的以為野狗護食呢?”吳蝶衣陰陽怪氣地回了這麼一句,雖是從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可那話語裡的醋意卻都快溢出來了,任誰都能聽出他心裡那股子酸勁兒。

說完這話沒過一會兒,薑玉郎的這位蝶衣師叔臉上就像變戲法似的,又換上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那神情看著還有些神神叨叨的,眼睛裡透著一股彆樣的光亮,慢悠悠地說道:“不過呀,你師父當年也是單相思呢,人家最後可不照樣沒跟他嘛,哈哈!”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發出幾聲怪笑,那笑聲在屋裡回蕩著,讓人聽著挺不舒服的。緊接著,他又湊近了些,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我再告訴你個秘密吧,你瞅瞅,看到你師父手裡那念珠沒有?知道他為啥老不撒手嗎?那可是那個賤人送給他的禮物呢!”那語氣裡仿佛藏著一種想要看笑話的心思,就盼著能借此刺激到文叔似的。

聽聞吳蝶衣這番話,文叔下意識地就把手裡的念珠緊緊握住了,仿佛下一秒就會有人來搶似的,緊接著趕忙把手收了回去,藏到了衣袖之中,臉上滿是無奈之色,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真是不可理喻!”話語裡透著對師弟這般行為的厭煩與無奈,可又拿他沒辦法。

這時,吳蝶衣見好就收,臉上立馬換了副神情,堆滿了笑容,趕忙湊上前去,語氣變得熱絡起來,說道:“師哥,咱歇會兒,彆打這嘴皮仗了,讓小輩兒看著笑話可不好。你快給我講講,到底是遇到啥厲害東西了,連你都要借那靈霄八卦聖鏡,咱師兄弟城南城北的住著,豈能容它這般囂張跋扈,你放心,我肯定得幫你把它給滅了!”那模樣,就好像剛剛的不愉快壓根沒發生過一樣,一心隻想著弄清楚文叔遇到的麻煩事兒。

文叔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此刻不是計較那些的時候,便沉下心來,把前兩天自己經曆的那些事兒簡單地講了講,從最初察覺到的一些異樣跡象,到後來遭遇的種種詭異情況,從氣球鬼到麻將館,一樁樁,一件件,條理清晰地敘述了一遍。

吳蝶衣一改那放蕩不羈的樣子,在一旁聽得很是認真,時而皺眉,時而點頭,待文叔講完,兩人一番梳理分析後,最終確認,最近在這兒鬨妖的就是那雌雄雙煞,這一點是確鑿無疑沒跑了的。當下,屋裡的氣氛也變得凝重起來,畢竟這雌雄雙煞可不是好對付的主兒。

吳蝶衣的神色也變得愈加凝重,隻見他說道:“看來這雌雄雙煞是破了境了,他倆現在可不單單是厲鬼那麼簡單了,還記得當年出現過的鬼王嗎,不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嗎,一點點吸納遊魂的精氣,誰都奈何不了,最後驚動了酆都方麵,下麵派了十大鬼差其中三位才聯手把它收到那無相地獄裡去了。咱們可不能讓這事兒在咱們的地頭上發生啊,否則怕是咱哥倆也要受牽連。咱得好好合計合計才行。”

文叔聽了,深表讚同,畢竟現在他們在明處,敵人在暗處,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也不敢保證那雌雄雙煞什麼時候就搞偷襲了,這種被惦記著卻又防不勝防的感覺,讓文叔著實覺得頭疼不已。

就在這時候,蝶衣師叔像是想到了什麼主意,慢悠悠地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隻是……”

文叔見這曾經的吳玄清,如今的吳蝶衣這般磨磨蹭蹭的,不耐煩地說道:“墨跡啥呢,有屁就放!”

“算啦,算啦,你肯定舍不得。”吳蝶衣卻反而賣起了關子,那副模樣彆提多氣人了。

文叔氣道:“你彆惡心我啊,小心我罰你!”

吳蝶衣見文叔要急眼了,隻好無奈地說道:“得個人一用。”說著,眼睛就往薑玉郎那邊瞅了過去。

文叔見狀,立馬警惕起來,說道:“我可就這麼一個徒弟,你可彆打他的主意。”

吳蝶衣卻不以為然,說道:“行了吧你,一進門我就看出來了,這小子可不一般吧,你說實話,他是不是純陽之體?”

文叔依舊警惕地回應道:“那又如何?”

吳蝶衣接著說道:“那雌雄雙煞合起來就變成陰陽煞了,這樣咱們可不好對付,可一旦把他們徹底給分開,這雌雄雙煞各自單飛,那可就變成男鬼甲,女鬼乙了,那時候充其量也就是兩隻普通的厲鬼。咱們再逐個擊破,豈不妙哉?”

文叔滿臉疑惑,問道:“徹底分開?你什麼意思?當年我與其鬥法,關鍵時刻那二鬼合體變成陰陽煞,還重傷了我,這可是他們的保命絕招,豈會自廢武功?”

吳蝶衣又問道:“我問你,那雌雄雙煞是小兩口吧?”

文叔沒好氣地回道:“豈不是廢話,那兩隻惡鬼在害人方麵倒是同心同德,可比作那同林夫妻鳥呢。”

吳蝶衣一拍手,說道:“那我再問你,想讓一對小兩口徹底分開,靠的是什麼呀?”

“沒研究過。”文叔不耐煩地說道:“有屁你就快放,彆跟擠牙膏似的。”

吳蝶衣哎呀一聲,神秘兮兮地說道:“當然是靠第三者了呀。有第三者插足,他們還合哪門子體,不互掐就不錯啦!”

文叔更迷糊了,問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到底想說什麼?”

吳蝶衣突然壓低聲音,神秘地說道:“記不記得師父說過一記古招,純陽引純陰,你這徒弟不就是最好的藥引子嗎?這男女情感問題,你瞧瞧我這心理診所,現在我可是行家,撮合一對不容易,拆散一對那還不簡單嗎?”

文叔一聽這話,心裡立馬就明白了吳蝶衣打的是什麼算盤,他這是想利用薑玉郎的命格魂魄去頂掉那雌雄雙煞裡麵扮演“雄”的一角呀,這其中的風險那可太大了,根本沒法估量,所以文叔立刻像撥浪鼓似的搖頭,堅決地說道:“不行,絕對不行,一聽你這就是餿主意,感情不是你徒弟,我可提醒你,我打算把這身衣缽全傳給他了。我說你就彆捏著那鏡子了行不行?師兄我就求你這一次。”

吳蝶衣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師兄啊,你誤會了,我絕不是摳門,不過你也要知道,那寶鏡可是師父留給咱們的遺物呀,用一次少一次,咱這不是有彆的招兒,儘量能不用就不用嘛,這也是為了保護好師父留給咱們的念想啊。”

文叔生氣地說道:“你彆瞎扯了,不想借就是不想借,說那麼多乾什麼?告辭!”說著,文叔轉身就要走。

見文叔要走,吳蝶衣趕忙追上去,說道:“師兄,你若不告知我,我今天還能放你走,既然我現在知道了,豈能不為你的安全擔憂?”

文叔沒辦法,隻好耐著性子又問道:“那你到底借還是不借?”

吳蝶衣又搖了搖頭。

見吳蝶衣搖頭,文叔二話不說,直接甩開他的手就往門外走去,吳蝶衣見狀,趕忙追上去,再次說道:“你聽我說完嘛,急,你看你,又急!我這有一個萬全之策,你到底聽不聽了?”

文叔這才停住身子,深吸一口氣,沒好氣地說道:“再信你最後一次,如果再找借口,以後彆說我是你師兄,我沒你這個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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