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放走_我釣魚佬,怎麼成道家天師了_思兔閱讀 

第110章 放走(1 / 1)

蔣濃奇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人更是覺得道貌岸然。

他慢悠悠地從懷裡掏出一枚玉佩,拿在手裡晃了晃,說道:“薑兄,您瞧,這枚玉佩,可是四長老的貼身之物,咱們閆家這五位長老,每人都有一枚玉佩,這玉佩可有個神奇的地方,五人的玉佩特質而成,那可是天下稀有之物,要是把它們放在一塊兒,是可以互相交叉穿過的,堪稱神奇之最。”

說著,蔣濃奇朝著薑玉郎走近了幾步,壓低聲音,小聲說道:“薑兄,其實吧,我心裡清楚,你那塊玉佩是真的,就憑薑兄的人品,怎麼會乾那種冒失的事兒呢?我今兒個來呀,也就是走個過場。不過,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三長老還給了你什麼?”

薑玉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反問道:“想知道嗎?”

蔣濃奇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趕忙說道:“真是求之不得,薑兄您就彆賣關子了,快說說唄。”

薑玉郎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戲謔,說道:“那麼,你要是自廢一條腿,我就可以告訴你。”

蔣濃奇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變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薑玉郎,你我好歹也有過合作,今兒個又都入了閆家,咱們何不棄了那前嫌,多為自己的前途著想呢?你在水堂,我在火堂,隻要咱倆聯手,那往後的日子,可就是前途無量,你就沒想過這事兒嗎?”

薑玉郎冷笑一聲,眼神裡透著一絲不屑,說道:“恐怕你要失望了,因為你我根本就不是一類人。”

然後,薑玉郎看著蔣濃奇,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現在身上可有三長老六成的功力,你就彆再打什麼歪主意了。”

蔣濃奇聽完這話,那嫉妒心就跟被點燃的火藥桶似的,“轟”的一下就爆炸了,整個人瞬間就跟要癲狂了一樣,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滿臉通紅,扯著嗓子大喊出致命三問:“什麼?真的?憑什麼?”

那聲音在這屋子裡回蕩著,震得人耳朵都嗡嗡直響。

喊完之後,蔣濃奇還不解氣,繼續扯著嗓子吼道:“薑玉郎,就在那決賽之中,就已經有人肯為你豁出命去,拚了老命幫你拿到那冠軍,這也就罷了,怎麼這上天的好運,就跟長了眼睛似的,一個勁兒地往你頭上砸?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憑啥好事兒都讓你給占全了呢?”

蔣濃奇一邊喊著,一邊那表情彆提多扭曲了,五官都擰巴到了一塊兒,看著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可實際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這就是心裡那陰暗的嫉妒在作祟,見不得彆人比自己好,這會兒那嫉妒的小火苗都快燒成熊熊大火了,把他那僅存的一點兒理智都快給燒沒了。

薑玉郎微微眯起雙眼,目光中透著一絲冷厲,緩緩開口說道:“蔣濃奇,打從你出賣林羽墨,又出賣我的那一刻起,你的好運,就已經走到頭了。你那為人處世的做派,我都懷疑,你師父如今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吧?”

蔣濃奇一聽這話,就好像被人狠狠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了毛,臉漲得通紅,眼睛瞪得老大,怒叫道:“欺人太甚!我那隻是在追尋我自己想要的東西罷了!我可沒覺得我欠了誰的,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

蔣濃奇吼完這一嗓子,那表情都近乎扭曲了,五官都擰巴到了一塊兒,看著彆提多猙獰了。

可誰能想到,這家夥就跟那會變臉的戲法師傅似的,前一秒還在那暴跳如雷,下一秒,立刻就像換了個人一樣,態度直轉直下。

轉眼間就變得心平氣和起來,臉上還擠出了一絲笑容,仿佛剛才那陣狂風暴雨壓根就沒發生過似的,那變臉速度,讓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隻聽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好了,咱也彆扯那些沒用的了。蔣某人今兒還有一件事兒想求求薑兄,就是那何溪風,這人四長老可是特意點名,要把他帶走。”

薑玉郎眉頭一挑,眼神裡透著幾分探究,問道:“帶去哪兒啊?”

蔣濃奇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一絲不甘,卻又不得不說道:“當然是帶去火堂了,這可是四長老的意思,我也就是奉命行事而已。”

這時,站在一旁的清風可聽不下去了,他那圓嘟嘟的臉上,肉都跟著一抖,滿臉的氣憤,上前一步,大聲說道:“休想!何溪風那可是我們水堂的叛徒,要想把他遷動,那也得是老爺子發話才行,再不濟,那也得二長老點頭答應了才行,哪輪得到你們火堂隨便來要人啊!”

可薑玉郎卻朝著清風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彆激動,然後扭頭看向蔣濃奇,平靜地說道:“你可以帶走他。”

這話一出口,可著實出乎了蔣濃奇的意料。他本來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連四長老開出的那些交換條件都在心裡盤算好了,就等著和薑玉郎討價還價一番。

卻怎麼也沒料到,薑玉郎會答應得這麼痛快,突然就說可以帶走何溪風,而且還沒提出任何的要求,這可太不符合常理了。

蔣濃奇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臉好奇地問道:“你……你是不是已經從他嘴裡審出什麼來了?”

薑玉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說道:“那你就要問他去了,我這兒沒什麼要說的。”

蔣濃奇看著薑玉郎那副模樣,心裡直犯嘀咕,可又猜不透薑玉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就聽薑玉郎又接著笑道:“不過呢,我隻是不想再看到這個屍位素餐的家夥了,這人呐,跟我們根本就不是一條心,留在我水堂也是個禍害,留著有什麼用呢?倒不如成人之美,把他送給四長老算了,也省得看著心煩。”

蔣濃奇一聽,心裡暗自琢磨,還以為薑玉郎這是有意要對四長老示好,不禁感歎道:果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之前還以為薑玉郎多硬氣,這不,一提到四長老,還不是乖乖聽話了嘛,都是裝出來的嘛。

不過蔣濃奇心裡還是挺驚喜的,趕忙笑著說道:“薑兄果然是個識大體、懂事兒的人,夠上道!我回去一定會如實稟告四長老,你這份情,四長老肯定也會記在心裡的。”

薑玉郎對此卻不置可否,隻是淡淡地吩咐道:“劍隱,你去引領火堂的蔣副堂主,帶他領走他想見的人吧。”

劍隱應了一聲,麵無表情地做了個“請”的手勢,那意思就是接下來他要帶著蔣濃奇去接領何溪風,然後送他們上路了。

蔣濃奇這會兒心裡那叫一個高興,畢竟有要事在身,如今見到薑玉郎這麼爽快地就鬆口了,這任務不僅能順利完成,而且四長老開出的那些條件,自己也可以順理成章地占為己有了,這可真是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蔣濃奇趕忙滿臉堆笑,雙手抱拳,朝著薑玉郎拱手施禮,一臉誠懇地說道:“薑兄啊,山高海遠,咱們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細水長流嘛。你這份情誼,我蔣某人可都牢牢地記在心裡了,我們火堂也一樣會記著您的好的。”

薑玉郎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彆在這兒囉嗦了,趁我還沒反悔之前,你最好還是少說些廢話吧。”

蔣濃奇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趕忙說道:“告辭!”

說完,他這下可再不敢多說一句話了,立刻緊緊地跟著劍隱,朝著關押何溪風的地方走去。

待蔣濃奇走後,清風皺著眉頭,一臉不解地湊到薑玉郎跟前,疑惑地問道:“薑哥,就這麼把他們放走了嗎?這……這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咱費了這麼大勁兒才把何溪風給抓住,就這麼輕易地讓他們帶走了,我這心裡怎麼都覺得不得勁兒呢。”

薑玉郎卻胸有成竹地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了眼睛,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之色,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睜開眼睛,說道:“便宜?雖然那何溪風嘴硬得很,沒對我們透露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可你真以為他回到了火堂就能當個大功臣了?恐怕,那裡等待他的,才是真正的恐怖!”

薑玉郎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而且你們信不信,關於這事兒啊,這隻是個開始罷了,二長老的人,這會兒應該也已經在路上了。”

清風腦袋瓜一向聰明,聽薑玉郎這麼一說,頓時就有點明白了,一拍大腿,說道:“原來如此,薑哥,我懂了!現在您這剛坐穩門主的位置,確實沒必要一下子樹太多敵,先讓二長老、四長老他們都誤以為咱們是有意在向他們示好,把他們給迷惑住了,而且那何溪風這號人,不用咱們動手,四長老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肯定會好好折磨他的。薑哥,我全明白了!這太極打得可太妙了,高,實在是高!”

薑玉郎卻搖了搖頭,看著清風,說道:“清風,這次你雖然猜對了,但也隻猜對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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