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的人將她與衛墨昭圍得嚴嚴實實,就在那時,江成出現了。
他見白柔月容貌姣好,心生覬覦,便提出條件,賭債可以分幾日還清。
但白柔月必須陪他賞花、吟詩、飲茶。
這江成,表麵上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實則言行粗鄙,骨子裡更是個爛到極致的好色之徒。
白柔月本想著,將衛墨昭贖回之後,便與這人再無瓜葛,每次看到他那張臉,都覺得一陣惡心,幾欲作嘔。
然而,那次陪著飲茶,江成猝不及防撩開白柔月的衣裙,竟發現她腰間有一塊紅色印跡。
江成愣住,而後告訴白柔月,當今陛下的姐姐,長公主,曾丟失過一個女兒。
那女孩的腰間,同樣也有一塊紅色印跡。
他之所以知曉此事,是因為當年長公主為尋女兒,動用了不少勢力。
白柔月得知這個消息時,興奮得幾乎要驚叫出聲。
她暗自思忖,難道自己並非白家的女兒?
若是長公主所生,那豈不是尊貴的郡主?
平日裡,唐婉凝仗著唐家勢力大,在她麵前耀武揚威。
若她成了郡主,定要壓唐婉凝一頭,讓她再也不能那般盛氣淩人。
隻是,江成當時表示,還需再確認一番,故而約白柔月今日前來,告知她消息。
白柔月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兩條玉臂緩緩勾上江成的脖頸,麵上露出一抹勾人的笑意,嬌聲道:“江公子,你就彆和奴家打啞謎了,奴家急得很呢。”
江成那並不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壞笑,像是一隻老狐狸。
“今日美人若能讓本公子開心,本公子自然也會讓美人滿意,如何?”
白柔月麵上閃過一絲僵硬,可江成已然將她攔腰抱起,放置長椅上,雨點般的親吻落在她麵上。
就在江成欲撕開白柔月衣襟時,白柔月猛地握住他的手,麵上依舊掛著嫵媚的笑,身子卻微微顫抖。
心中難免有些恐懼,畢竟這是她第一次麵臨如此情境。
她另一隻玉臂輕輕抬起,指尖劃過江成那濃黑如毛毛蟲般的眉毛。
“江公子,現在可以說了嗎?”
江成眯著眼睛,笑道:“今日你若從了本公子,成了本公子的女人,本公子便將此事的詳情告知於你。”
白柔月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咬了咬薄唇,輕輕冷哼一聲,將臉撇向一邊。
“既然江公子不憐惜奴家,非要如此,那便是奴家沒有這福氣了。”
言罷,她用力推開江成。
美人在懷,欲拒還迎,這般嬌柔姿態,反而讓江成越發的感興趣。
他聲音低沉了許多,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一把將白柔月的手按壓住,湊近她。
“那若本公子說了,你可否給本公子想要的?”
白柔月深深吸了一口氣,避開江成那張粗鄙的臉,垂眸沉思片刻。
“若江公子說出奴家想要的消息,奴家便依了你。”
她心中暗自盤算,若自己真的是長公主的女兒,知曉真相後,以她的聰慧,稍加威脅,眼前這個令人生厭的男人,便不敢再對她有非分之想。
江成不知白柔月心中算計,一聽美人答應從了自己,頓時興奮不已。
江成的手輕輕滑過白柔月的麵龐,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悠悠開口。
“長公主確實有個走丟的女兒,是在五歲那年,被人擄走的。”
他的目光落在白柔月腰間,接著說:“腰間也有一塊紅色胎記,與你這紅色印記,倒是不差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