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男看見了體恤男冷汗大冒,知道體恤男吃了大虧,對李明恨之入骨,放棄了狠揍朱望的念頭,轉而和體恤男一齊來對付李明,為體恤男報仇。
仇恨讓體恤男、背心男衝昏了頭腦,兩少揮舞著拳頭一齊攻擊李明。
朱望剛剛被李明救下,看到了體恤男的強大實力,暗道:“好險,幸虧李董機智,要不然今天就要吃大虧了。原來打架不僅僅是力氣的較量,還需要有高超的智慧,光憑一身蠻力不一定會贏。”
朱望想到這一點,決定向李明學習,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東西,來對付這兩個家夥,既然這一架不能避免,那就充分發揮智力、體力,打好這一架。
雖然是以弱敵強,隻要打的好,打出水平來,以弱勝強的結果也有可能的。
朱望把手放在桌子底下,準備隨時掀起桌子迎接兩個凶徒的拳頭。
那一對母女趁亂時離開了戰場,找到飯店電話機,打電話叫人去了。
這時候派出所接到了朱薇的報警電話,馬上出警,劉所長親自帶五個警察趕到了飯店,餐廳裡吃飯的人看到警察來了,就都鬆了一口氣。又有人大喊:“警察來了!”
剛剛兩惡少聽到警察來了,慌忙停手,才沒有去打黎明。現在又聽到有人喊警察來了,以為是李明的幫手在暗中幫助,故意攪亂局麵,無中生有地亂喊。
兩惡少獰笑著說:“你們亂喊亂叫屁用都沒有,不是老子吹牛,就算是警察來了,我們兄弟連警察一起打。”
這兩個家夥也太狂妄了,當著大眾的麵,說連警察一起打,劉所長和五個警察把黃州兩少說的話都聽在耳裡,眾目睽睽之下,臉上如何掛得住,一個個都黑下了臉。
劉所長厲聲喝道:“好大的膽子,連警察一起打,無法無天到這個程度,這還了得!雙手抱頭,蹲下!”
黃州兩少憋了一肚氣,正要發泄出來,劉所長的話更是火上澆油,衝冠一怒,就要對著說話的人出拳。
當他們看清了來人確實是五個警察,而且說話的人就是當地派出所的劉所長,正用手槍指著他們,當即就蔫了,把伸在半空中的拳頭硬生生地縮了回來,憋屈地抱著頭蹲下。
劉所長問是怎麼回事,李明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吃飯的母女這時也走了過來,證明李明所說句句是真。劉所長就要幾個人一起到派出所把事情說清楚,留下問話記錄。
中年女人說:“可以,不過要再等幾分鐘,我打電話叫的人馬上就到了,我們走了,他會找不到人。”
李明此時感覺到了後怕,要不是警察來的及時,朱望和他今天就休想平安回公司,不被打殘也會被打個半死,這個虧就吃大了。
還是要儘快學會武功才好,李明有了學武的焦急感。前世李明就是吃了沒有武功的虧,才被雇用殺手連九個保鏢都殺的乾乾淨淨,一個不存。
劉所長命令警察把兩個混混上了手銬,在飯店裡等了五分鐘,等來了一個身穿軍裝、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大步流星地走向那被欺侮的一對母女。
吃飯的少女走上去挽住中年人的手臂,含著淚水說:“舅舅,我和媽媽被欺侮了,你要給我們作主!”
來的中年軍人四十八歲,是吃飯女人的哥哥,叫陸抗,黃州市武裝力量的統領。
陸抗在電話裡聽到了自己的妹妹、外甥女的控訴,在自己的管轄的區內,親人受到了混混的欺侮,覺得臉上無光,對不起妹妹和外甥女。
由此及彼,長期生活在這裡的黃州百姓,可沒少吃混混的虧。
陸杭問外甥女:“小倩。是怎麼回事?”
少女叫耿文倩,少女的媽媽叫陸欣瑩,二十多年前陸欣瑩的父親是這裡的市長。沒想到二十多年後,哥哥陸抗又調到黃州市任市統領,這父子倆與黃州還真有緣。
陸欣瑩對陸統領說:“哥哥,剛才聽到這裡吃飯的人議論,這兩個人是什麼黃州四少中的兩個,名頭很嚇人。
這兩個黃州四少在大庭廣眾下胡作非為,違法亂紀,吃飯的人看見裝沒看見,敢怒不敢言,好像黃州四少有猛虎之威!”
耿文倩說:“舅舅,今天要不是這兩個小夥子冒著危險為我們母女出頭,你的外甥女和你的妹妹就慘了,後果想都不敢想!”
陸杭盯著李明看了很久,不解的說:“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單位的,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看到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