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經:“對,黃州四少與李明有仇,我們再來個重賞,在重利下,本以黑惡行為糊口的黃州四少不可能不動心。
這四個人心狠手辣,殺個把人眼睛都不會眨一下。而且身手了得,平常的三五個壯漢,都不是他們一人的對手。更重要的是這四少屢屢犯事,做這樣的事輕車熟路,經驗豐富,容易得手。
這樣有力有腦的犯罪高手,不可多得,隻要他們出馬,這事就沒有不成功的道理。”
高赳想了想說:“黃州四少倒是可用之人,但與我們素無往來,如何才能請動他們出山?”
候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董事長身份高貴,這樣的事你用不著出麵,佯裝不知情。一切由我來安排,萬一出個什麼事,也與你無關,責任都在小弟身上。”
高赳甚是感動,動情地說:“你我兄弟,生死與共,福禍同當,我豈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在刀尖跳舞,而自己卻龜縮不出。你就說怎麼聯係四少吧,我是絕不會做縮頭烏龜的。”
候經輕歎道:“大哥這麼執固,小弟更當萬分謹慎了。我認識他們中的兩個,就約他們到一間清雅的咖啡館去談一談吧。”
高赳奇怪地問:“你是怎麼認識他們的?”
候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一到黃州,我就注意了李明的所交結的人,所得罪的人。李明與黃州四少中的兩個在飯店打架的事,我很快就知道了。
這兩個參加打架的四少,一個叫萬雄,一個羅叱,我請他們喝過兩次酒,就混熟了。
和他倆聊起與李明打架的事,兩人對李明和他的秘書朱望倒是沒甚惡感,還說幸虧李明和秘書出手,要不然讓那兩個女人吃了大虧,後果就嚴重了。兩個女人的後台太硬了,他們吃罪不起。”
高赳:“這件事我也聽說了,那個中年婦女的哥哥是黃州武部的統領,她本人也是正處級乾部,國土廳辦公室主任。據說李明拍下省城的第一塊國土,她從中出了大力。這個李明運氣好得不得了,處處遇貴人!
不過這兩個家夥對李明沒有怨恨,這事就不好辦了,他們會聽我們的嗎?”
候經笑道:“李明是客觀上幫了他們,主觀上是與他們作對的,我把這個道理在聊天的時候與他們說過,立即就引起了他們倆的憤怒,現在對李明的仇恨是耿耿於懷。”
高赳:“好!我們兩人一起去!不惜重金,拿下他們!兄弟,還是你厲害,一進黃州就布局了,聽張路青說,他的爸爸有希望調進市裡來了。”
候經:“我們到黃州來了,就必須要在黃州有我們的關係網,才能讓我們在這個地方如魚得水。當然,這個關係網是靠我們自己編織起來的,而不是天上落下來。
編織關係網這種事急不來,我們剛來黃州不久,但也有了一點眉目,這是好事。我的想法是要把這個關係網編織的完整牢靠,黑白兩道通吃,才能使我們在黃州如野馬馳騁在草原,猛虎縱躍在深山,蛟龍遨遊在大海。
黑道就從黃州四少突破,白道由張路青的爸爸張長勝開路。
由張長勝入手白道是有道理的。張長勝與市裡的上司關係密切,我們出錢,張長勝出力。讓他成為我們的開路先鋒,層層腐蝕,向上滲透。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市裡也會有些張長勝之類的人物,隻要我們舍的花錢,就有人能為我們所用。
其次是動員我們兄弟一齊出力,把各自的親戚拉進來。我們這些兄弟或多或少每家都有幾個親戚是做官的,織成一張關係網應該不會太難。”
高赳:“你說的對!就按你的說法去做吧,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候經:“好,我現在就約萬雄、羅叱。約定好了,我們一起去談談。”
候經當即用高赳辦公室的電話打了萬雄的傳呼。過了一會,萬雄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候哥,找我有什麼事嗎?”
候經:“我的董事長高赳大哥聽我說起你們黃州四少,非常欣賞、佩服你們。高大哥想認識你們四位豪傑好漢,要做東請你們小敘,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給這個麵子,大家一起見個麵,行嗎?”
萬雄哈哈笑道:“高董事長的大名如雷貫耳,不恥與我等草莽為伍,我們感到十分榮幸。等我聯係好了其他三位兄弟,再回複你好嗎。”
候經也笑道:“很好!你們兄弟商量好了,給我一個電話,告訴我準備約在哪個地方,我好提前訂好包間。”
萬雄應聲好,就立即打電話告訴了羅叱和張闖、關虎。四人互相通氣之後,決定先在人民公園碰頭,商量一下再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