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從此物上領悟到了什麼東西。
但事後他將渾身上下幾乎每寸地方都探查了一遍。
就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同的地方。
“但那天確實感覺這項鏈上的東西被我領悟到了。”
曾安民的思路很清晰。
到底是什麼呢?
想著想著。
曾安民睡著了……
…………
翌日。
曾安民準時睡醒。
睜開眼睛之後,他便起床洗漱。
然而剛走出房門。
便看到老爹的背影立在院中。
“大早上起來這麼早就在等我啊爹?”
曾安民打了個哈欠。
然後看到了老爹手中那柄熟悉的木劍。
“您這是……”
曾安民下意識的朝著院子裡油菜花看去,嘴角有些止不住笑:
“您都多大了,還拿虎子的木劍玩?”
“嗬嗬。”
老爹那陰森的笑聲響起。
曾安民從這笑聲之中感覺到了一抹危險。
“呃……”
“昨天晚上,與良友商會的少爺出去了?”
老爹的聲音幽幽傳來。
……
曾安民臉色輕輕一僵。
他愣了一會兒之後,不可置信的抬頭:
“您監視我?!”
“哼!”
老爹冷冷的轉過身,持著手中的木劍一步步的朝著曾安民走來:
“你昨夜登的夜泊之上的那艘畫舫是婁英啟的產業。”
呃。
不是……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本以為曆經了兩江郡勘龍圖丟失一案,你便成長了不少,卻是沒想到,來到京中不過幾月,又變回了那般放縱。”
老爹一步步走近。
手中的木劍在曾安民看來愈發的危險。
就在曾仕林距離曾安民不足三步之時。
曾安民突然喊到:
“爹!我是有重要之事才去的畫舫。”
“就像當初在兩江郡辦案才去的教坊司一般。”
“哦?”
老爹的眸中閃過一抹遲疑之色。
他將手中的木劍緩緩放下,立在原地,單手負後,淡然的看著曾安民問道:
“何案?”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左右看了看,隨後來到老爹的身邊:
“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說完,曾安民裝模作樣的將手伸入懷中。
隨後一支短笛便被他從懷中掏了出來。
這直短笛,正是他從昨夜弄死的那名東方教細作身上搜來的。
“索魂笛?東方教?!”
在看到那短笛的一瞬間,老爹的眸子瞬間眯了起來。
索魂笛??
曾安民忍不住想吐槽。
好中二的名字。
“對。”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凝重道:“昨夜我遭遇此賊偷襲,幸好他不知道我已經踏足儒道五品法相,故爾被我反殺。”
老爹眉頭皺起:
“儒道浩然正氣能克製異法,但你未習禦氣,傷不了人體……”
“昨夜,又動用武道氣息了?”
“父親大人聰慧絕倫,佩服!”
曾安民忍不住對老爹豎起一個大拇指。
“看來京中,勾結東方教的人不隻任為之一個。”
老爹的眸中閃爍著一抹精芒。
那肯定不止。
單是據曾安民所知,任為之背後的熹妃與寧國公府都有極大的可能與東方教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