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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三日成神 與 大室山的魔法 與 情緒穩定豚(1 / 2)

我的名字叫什麼?

上輩子的那個名字麼?

也有人曾說,她是因為這個名字,開始對他產生興趣。

“這是小說裡麵,那些男主角等級的名字哦。”

她曾說他是她【最重要的人,不想忘記的人,絕對不能忘的人。】

但後來,也是她說,“對不起,我已經無法緊抱你了從一開始大部分原因都出在我這裡忘了我吧”,然後移民,從此杳無音訊。

不知為什麼,此刻的淺間,竟然真記不得她的大名,隻記得交往時,自己一直叫她英文名的petname。

他仍記得拿起手機,給朋友們一個個打電話解釋情況,退回禮金時,那平靜且鬆一口氣的狀態;記得損友們說[科幻片結束,這下我們這些單身狗的心態平衡了]後,他反而有些感激這些人的笑容;記得婚戒和三金也沒退,收進了衣櫃的普通抽屜裡,當時大失麵子的爸媽反而關心安慰起他,鼓勵的臉色背後卻藏著清晰的憔悴;記得為這件事,他的前女友女上司怕他想不開,給他放了難得的假期

他沒有對任何一次分手感到極度悲傷,隻會積累一些自我審視,自我厭惡的情緒。

上輩子那些桃花運的反噬,似乎隻不過是他平庸人生的均值回歸。

他早就了解到自己那極度自私、膽怯的本質。

本來他不用麵對自己這樣的本質的。

各個方麵都不太突出,且沒有太多自己時間的他,似乎從和第一任女友談戀愛起,逐漸變成了漂亮女人想要收集的一份郵戳,滿足著她們的需求,照顧著她們的情緒,扮演著興趣同好者、男媽媽、湯姆貓等等角色,最後又成為了仿佛束縛她們自由的枷鎖。

前前女友對他說過,“愛你時像愛一麵鏡子,歸根結底,都是我自己在愛自己。”

前前前女友也說過,“你真對我一點也不挑剔呢,感覺你能和任何人發生戀愛,重女、醜女、甚至男人.我並不是那特殊的一個,隻要意識到這點,就會覺得很寂寞,我是不是太貪心了呢?”

他的主動,全是對她們主動而作出的禮尚往來般的回應;他的愛和欲,也在交往時變成了負擔,並讓她們感覺到疲憊。

既想成為她們說的那種男主角,又被她們牽著鼻子走的他,一直都是失衡的。

他並不是合適的男主角,戀愛也是,人生也是。

這輩子的經曆,並沒有改變他的本質。

她們說,大部分是她們的問題。

但他知道,全都是他的原因——他從未將兩人的關係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總是自顧自地走進了弱勢的角落。

在戀愛中不夠投入的主動,對她人是一種傷害。

來自相模灣的海風,與芒草的氣息,並不能使淺間的心情平靜。

二見、間島、不死川的表白,混雜著前女友們的情話,在他的腦子裡翻江倒海。

淺間感覺自己的大腦是被設為強力洗滌模式的洗衣機裡麵的衣物。

怎麼想到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上去了?

該死的大室山和新海誠,難道這地方真的有魔力嗎?

淺間抬眼對上戀愛谘詢部四人幫的目光,他想到了村上春樹在小說裡寫到的——

【你要做一個不動聲色的大人了。不準情緒化,不準偷偷想念,不準回頭看。去過自己另外的生活。你要聽話,不是所有的魚都會生活在同一片海裡。】

什麼時候,適合對二見她們說這樣一句話呢?

事實上,上輩子他也沒有真正主動放棄或離開過誰。

他就像一個公共廁所,她們走進了,留下了一些東西,無法待下去,又走出去。

這輩子他把這廁所的門給鎖上了。

他不再是那個在圖書館和女孩同時拿同一排書,在地鐵上被陌生女孩碰到肩膀,在看展時被女孩笑嘻嘻搭訕問路,就感覺自己好像心動了的濫情之人。

戀愛腦已經被二世為人的淺間靜水從生理機製上剝離了出來。

本來絕不會讓自己再陷困境的.

和不死川、波奇、二見、間島、一條的邂逅,全是上帝投骰子般的偶然。

強大的內心,並不依靠任何外物的加持,隻來自於內心欲求的弱小。

如果守住底線

如果守住底線,他還是有信心,與她們一直同行。

“哈嘍哈嘍~~~咦?斷線了嗎?”

不死川在淺間的眼前揮了揮手。

間島左手抱著右臂,露出了難為情的表情,

“是在為我們的迷惑問題感到困擾吧?”

淺間已經回過神來。

“你們是覺得我報上真名,就可以對我簽不平等條約嗎?”

距離女孩們差不多1米。

淺間暗壓情緒的話語,在風中被捋平。

“害怕被知道真名?羅伯特君難道是惡魔嗎?”

“阿水想梗的時間未免也太久了吧?難道說沒有看過《你的名字》?”

“或許是覺得我們太幼稚了?”

“這上麵風好大,靜水君看樣子有些冷呢。”

不死川的撩撥打趣,波奇的吵鬨吐槽,間島的曲意遷就,二見的溫柔注視,他分明地感受著她們情緒的顆粒。

那是像光一樣的顆粒。

仿佛被這光照射的每一秒,都會成為一個新的起點。

生活永遠是在一邊拒絕,一邊接受,一邊拾起,一邊拋棄中繼續的。

並不是隻有[不被關注],才能獲得自由。

他早就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選。

大室山環形山口上唯一的白發少年,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

風的方向似乎發生了變化,它們圍繞著少年,將白發吹起。

他的身後,山無遮,海無攔,陽光如黃金般燦爛。

這笑容讓那些偷看四位美少女的目光也發生了偏折。

破碎又完整的少年感,毫無道理地粉碎了他們的審美觀,心底油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想法。

少女們的眼神,自然也發生了變化。

視線每一秒的重量若有似無,可當這種凝視變成常態,每一天的心,都是滿滿當當的。

少年身上那份如鉛編織的麵紗,揮之不去的神秘和沉重,在風裡消解了許多。

那份曾經隻為治愈而偶爾展露的笑容,讓她們的心頭升起密密麻麻的癢痛,鈍鈍地在體內擴散開來,又尖銳地紮向了她們身體的每一處。

海風喧囂,他嘴裡模糊不清的動了動,四人誰也沒聽清,他到底說了什麼。

但她們聽得清自己的心跳聲——隻要為了他,仿佛自己什麼都能辦得到。

該死的大室山和新海誠,或許真的有魔力。

在火山口的草坪斜坡上,5人享受了一頓豐盛的草地午餐。

那些被風吹得搖擺的野草,沒有豎牌寫著[禁止踐踏]的庭園草皮金貴,卻也不怎麼刺屁股。

在無人光顧的日子裡,它們比任何生物都要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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