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她記得裡麵幾乎全是十歲左右的小孩，她一個大人在裡麵多尷尬啊。
塗樺內心尖叫，麵上卻笑得乖巧燦爛，她用力點了點頭。
“嗯，我會努力學的，一定不辜負領主大人您的期望。”
鬱青槐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感慨。
好乖的娃兒。
末日後，人們吃不到正常的肉，素食雖然健康，但終究比不上肉帶來的滿足感，食欲長年累月得不到滿足，脾氣難免會比末日前大些。
真是許久沒遇到過像塗樺這樣，又乖，且說話溫溫柔柔，不夾槍帶棒的人了。
鬱青槐摸小貓般撫了撫塗樺毛絨絨的頭頂，她轉頭看向於鯤昊，道：“行了，帶你妹妹去做異能測試吧。”
她們需要知道塗樺的淨化異能等級到底到了什麼程度，才好製定下一步計劃。
“是，領主大人。”
……
異能測試很快結束。
工作人員確認了結果，“低級乙等。”
意料之中。
如果塗樺沒吃過沙棘果，她應該是最低等級，因為她確實從來沒有訓練過異能，也不知道怎麼訓練，好在雲畫意先前的異能是空間異能，隻要有空間，學會拿取物品就夠了，本來也不需要知道這些。
塗樺摘下頭盔，從軟椅上坐起身。
於鯤昊摟住她的腰，將她從高台上抱下來，異能測試不僅耗費異能，也耗費心神和體能，他怕塗樺站不穩。
“謝謝哥。”
事實上，塗樺的身體確實有些軟了。
於鯤昊讓塗樺坐在一邊的椅凳上休息，自己則去拿她的異能測試報告。
“放進你的空間。”
於鯤昊看完報告，將這張泛黃的紙疊好遞給塗樺。
“好。”
塗樺在青龍基地依舊維持著淨化空間雙係異能的人設。
想起這個就想起來先前她失憶的時候說自己沒帶衣服……硬生生讓於鯤昊吹乾的。
那段時間甚至還一直在吃梁迦藍空間裡乾巴巴的大餅……
因此為了不引人起疑，塗樺隻好說自己的空間裡沒有衣服和食物。
結果今早臨走之前於鯤昊給她準備了不少他自己做的食物，甚至還精心準備了床單被褥，衣服鞋襪，什麼都有。
塗樺好說歹說才隻裝了一半，一方麵是因為她的空間確實是放不下，一方麵是因為這些東西她空間裡確實都有……
“拜拜，小哥哥。”
塗樺便跟著於鯤昊走出了異能測試實驗室的玻璃大門，順便對帥氣的異能測試小哥打了個招呼。
帥小哥紅了紅臉，也揮手，“拜拜。”
於鯤昊冷眼旁觀。
車上，副駕駛座上的塗樺仍對外麵的風景十分感興趣，末日前，這應該是某座城市的鬨市區，現在許多建築物都有破損，缺角處是用鋼鐵修複的，有些甚至整座建築都搭起了鐵製的腳手架，街上處處可見被隨意丟棄的生鏽鋼鐵塊。
看著有些賽博朋克。
“你喜歡摸肌肉嗎？”
“啊？”
塗樺轉過頭，奇怪地看著於鯤昊。
“哥是指我剛剛碰到的嗎？”塗樺實話實說，“喜歡。”
有八塊呢，而且摸上去軟軟彈彈的，看著就很結實。
塗樺精神上的審美雖然是溫柔男媽媽，但肉體上的審美卻是肌肉猛男，她認為這樣的男人會給她一種強大的安全感。
“我……我可以給你摸，你不需要去摸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