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組針對那個董老頭和本來早就應該死了的李學毅李特派員的行動,這兩天就要開展。
能不能活捉這二人現在還不能確定,活捉後能不能送過來更是個未知數。
二處和部隊三局的人已經在清晨乘坐部隊的飛機飛往羊城,準備在那邊接應。
可李言誠有些納悶,既然都不讓他去羊城,這麼著急叫他回來又是乾什麼?
“管局,需要我做什麼?”
“從現在開始,需要你二十四小時在局裡待命。”
“那為什麼不讓我去羊城?如果人能送過來,在那邊就可以展開審訊,得到咱們需要的口供。”
“因為根據港島組掌握的情況,有人想要你的命,你現在在這裡,比在那邊要安全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想要李言誠命的人不止是在羊城,而是已經到了京市。
對於李學毅來說,隻要李言誠死了,那麼他就算被抓,也還有一線生機。
因為他做過整容,跟以前的長相雖然不能說是大不相同,但僅憑照片也確實無法斷定以前的李學毅和現在的他是同一個人。
再加上他現在是外籍,說不定真就能保住命。
可李言誠如果在的話就不一樣了,那是除非他把自己弄啞巴了,否則麵對那個特殊審訊方法絕對會交代的。
這樣一來,他絕對不會有任何活路。
所以,董老頭和李學毅二人現在是一方麵防止暗中針對他們的清除活動,另一方麵加派最後的人手要除掉李言誠。
社會局這邊為了保證李言誠的人身安全,近段時間肯定不會安排讓他離開京市。
!!!
“李學毅把我掌握有特殊審訊技能的消息透露給彆人了?”
一聽說港島那邊有人想要他的命,李言誠馬上就反應過來為什麼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這樣的,我們不能讓你過去冒險。”
“可是……如果那個姓董的和李學毅被送過來的時候身負重傷,我不在場的話很有可能就什麼都問不到了。”
“你說的也隻是有可能,這次不會為了拿到口供而讓你再去冒險。”
管副局長搖了搖頭,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煙給李言誠丟了一根過去。
“如果港島組的行動能按預期完成,將人也能平安送過來,那麼二處和三局自會用最短的時間將他們押解進京。
如果真的發生了意外,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那個行動本來就是計劃,既然是計劃,就很可能會發生變化。
這幾天你隻要全天候待命就行。”
“待命肯定沒問題。”
“呃……晚上也不用住局裡,該回你家就回你家。”管局猛然間反應過來自己說的全天候待命有點誇張,又解釋了一下。
“電訊處最近會給你家拉條專線裝個電話,以後找你也能方便些。”
社會局的電話線路用的還是部隊上的專用線路,這樣也能保證內部通訊的安全。
“好的管局,那……如果沒其他事兒我先過去。”
“行,部隊總院那邊你安排好。”
“是”
呼……
從管副局長的辦公室出來後,李言誠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剛想直接離開辦公樓回後邊檔案室呢,走到樓梯口後又停下腳步,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這會兒已經十一點多快下班了,他轉身向著樓層另一側走去,他老婆所在的辦公室就在那邊,他準備過去坐一會兒。
……
就在同一時間,讓金智海他們專案組一直都有些束手無策的連環案件終於迎來了一絲曙光。
又有一位受害者在經曆了漫長的心理鬥爭後,終於來報案了。
而這個女孩遭受侵犯的時間比專案組已經掌握的那四名受害者都要早,是去年四月份,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年。
“我叫汪小巧,今年二十七歲,在澱海食品廠上班。”
“汪小巧同誌,首先感謝你信任我們,我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信息。”
為了能讓受害人放鬆,接待她的民警專門給安排的是二處的女同誌。
通過一番詢問,從汪小巧這名受害者口中得到的信息,讓二處兩位負責接待的女警心中是振奮不已。
“各位領導……”
留下一位陪著前來報案的受害者後,另一位女警急匆匆的跑到了二處的大辦公室。
“今天來的這位受害者很可能就是咱們想找的前幾位受害者之一。”
“怎麼說”
一直在大辦公室等待消息的田處長唰一下就站了起來。
“受害人叫汪小巧,根據她的講述,那名犯罪分子在把她打暈,並拖到一個比較偏僻,不好發現的地方準備實施犯罪,但其實針對她的侵犯實際上並沒有完成。
而且,在搬運她的過程中她就已經清醒過來了,隻是因為頭暈想吐,所以沒有一絲力氣反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名犯罪分子脫掉她的衣服。
不過,她當時雖然暈暈乎乎的,可看得卻很清楚,她說那男的應該是緊張還是怎麼了,雖然他把他自己的褲子也脫了,可最終卻隻是在她身上胡亂摸了幾下,什麼事兒都沒乾成。
後來好像是聽到不遠的地方有人說話,就穿好褲子急匆匆的跑了。
汪小巧說,她遇襲和被帶過去的地方都太黑,她沒看清那男的到底長什麼樣,不過她可以確定,那男的個子比她高不了多少,她的身高是一米六三。
她還說在被那男的抱的時候她能感覺到,這人很瘦,後來這個男的離開的時候她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迷迷糊糊的看到,這人好像戴了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