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不到?”
男人用力拍了下桌子,怒聲道,“都派出去多少人了?找了那麼久,就找一個人都找不到?你們都是廢物嗎?”
“我們已經在暗中調查了很多個地方了,完全找不到那個人的蹤跡,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那人微眯了下眼,“不是說他有個孩子嗎?也不在?”
手下點頭,“是的,我們連自由州各大醫院都找遍了,查到其中一家有過住院記錄,但是人已經不在了,醫院的人說他們已經出院了,但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完全查不到。”
有人猜測,“你說,他會不會已經離開了自由州?”
“怎麼可能?”男人並不相信,“你以為自由州是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嗎?”
連他們想要來自由州都申請了好久才通過。
一個沒權沒勢的普通人又如何能夠不費力氣就離開這裡?
屋裡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繼續查,無論如何,都要查到那人的下落,否則,我們就沒有辦法向明先生交待了。”
“是。”
房間門打開。
裡麵有人走了出來。
在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時,腳步猛地頓住。
“祝辭教授。”
男人微微轉過身,“開完會了?”
他看上去神色十分平靜。
那些人一時半會也猜不準他到底有沒有聽到他們在裡麵說了什麼。
“祝辭教授,您……怎麼突然過來了?是有什麼吩咐嗎?”
聞言,祝辭雙手插兜,神情不羈,“我能有什麼吩咐?”
幾人訕訕而笑。
“好了,我就是來提醒一下各位,彆忘了明天的複賽。”
祝辭掃了他們一眼,然後抬腳走出了這間房間。
直到看著他離開後,才有人開口,“祝辭該不會聽到我們說了什麼吧?”
“聽到了那又怎麼樣?這可是明先生的吩咐,他就算不滿意,不也要聽明先生的話嗎?”
“這也是。”
……
基地。
實驗室裡。
虞歸晚站在儀器前,看著屏幕上的數據。
她估算了下,大概這個驚喜什麼時候能夠完成。
估計在離開自由州之前,她能把禮物送出去。
口袋裡的手機在震動。
虞歸晚摸出藍牙耳機戴上,按了下,“什麼事?”
她也沒看來電顯示。
能夠打進這個電話的大多都是熟人。
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然後才有人出聲。
“有時間嗎?見個麵。”
虞歸晚神色頓了頓,隔著護目鏡的眼眸微眯了下。
“祝辭。”
她開口說道,“你是這次大賽的評委,我是參賽隊伍的帶隊老師,你覺得,在明天就是複賽的關鍵時刻,我會同意和你見麵嗎?”
不管祝辭的目的是什麼,她都不會讓這次的比賽有任何的閃失。
祝辭沉默了兩秒,“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這一次的比賽,我為什麼會來嗎?”
虞歸晚嗓音沒有任何起伏,“不想知道。”
祝辭:“……”
他早該知道虞歸晚油鹽不進的。
幾秒後,祝辭無奈,“比賽後,行了吧?”
“看情況。”
家裡還有個醋缸。
她回來了還得哄人。
這賬不太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