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去想，那就有機會。
幾人閒聊了幾句。
江聿懷就走了過來。
淩非煙和經紀人十分識趣地讓開了位置。
“老師，我過去跟同行打個招呼。”
虞歸晚點了點頭，“去吧。”
兩人離開後，她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還沒來得及開口。
宴會廳裡的燈光突然暗了暗。
隨即響起了一陣優雅的音樂聲。
男人勾起唇角，背著手，微微彎腰，伸出一隻手。
“夫人，願意陪我跳支舞嗎？”
虞歸晚看著他伸出來的手，微微挑眉，“不怕我把你的腳踩腫？”
江聿懷笑了笑，“不怕，甘之如飴。”
她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後才把手放上去。
男人立馬握住。
兩人走到人群中間。
虞歸晚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緊不慢地跟著他的舞步。
男人垂眸看她，眸色寵溺，“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在一起跳舞。”
“嗯。”
虞歸晚想了想，點頭。
他們很少參加宴會，自然沒有機會跳舞。
“想不到我夫人跳舞也這麼厲害。”他說。
虞歸晚抬眸，語氣平靜，“這也是離魂島特工的課程之一。”
她是總教官，自然也是會的。
江聿懷沉默了幾秒。
他當然知道特工為什麼要學這些。
特工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以各種各樣的身份角色來掩飾和配合。
任務的場合也都形形色色。
像在這樣的宴會執行任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可以不跳舞，但不能不會。
否則，就會容易暴露身份。
虞歸晚跟著他的舞步旋轉著，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臉上，注意到他的臉色。
她微微挑眉，“吃醋了？”
江聿懷頓了下，看她，“之前有過這樣的任務？”
“你猜。”
她眸色瀲灩，笑顏如花。
男人眼眸微微眯起，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力道。
兩人又靠近了些。
幾乎已經貼在一起了。
虞歸晚眉毛輕挑了下。
此時，音樂已經接近了尾聲了。
江聿懷俯身靠近。
一股熟悉的檀香氣息將她籠罩住。
“我不猜，但你要補償我。”
“……怎麼補償？”
就在這時，宴會廳上方的燈突然暗了暗。
虞歸晚眸色一頓。
嘴唇微微刺痛了下。
燈亮了。
男人垂眸看著她花了的唇妝，唇角勾起。
“先補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