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過目不忘。
但記得操作步驟和實際操作是不一樣的。
幸好虞歸晚臉上的妝不算太濃。
江聿懷小心翼翼地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才徹底將那個妝卸乾淨。
又怕吵醒她，又怕卸不乾淨對皮膚不好。
反正就是一頓折騰。
虞歸晚不可思議地回頭，“……？”
她盯著男人在看，“你……給我，卸妝？”
江聿懷挑眉，“嗯，我不能嗎？”
虞歸晚沉默了下，搖搖頭，“沒。”
就是有些匪夷所思。
她也沒太糾結，問了下，“還要多久落地？”
“半個小時左右吧。”
虞歸晚點點頭，掀開被子下床。
房間裡就有一個衛生間。
她簡單洗漱了下。
又讓江聿懷給她拿來一身衣服換上。
虞歸晚抬眸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精致的妝容確實被卸得乾乾淨淨。
她唇角微微勾了下，然後轉身走出衛生間。
江聿懷也換了身衣服，依舊是簡單的白襯衫和西裝褲。
虞歸晚出來的時候，他正整理著腕表和袖扣。
聽到動靜，江聿懷抬眸看她，“這個點……明天再去褚家？”
虞歸晚走到床邊撈起手機，嗯了聲，隨意地看了看未讀的消息。
褚言給她發了消息。
問她什麼時候到？
虞歸晚頓了頓，按著屏幕，讓他明天再來接她。
發完消息，她抬起頭，“我們住哪兒？酒店？”
江聿懷走了過來，“嗯，我已經讓江東安排了酒店。”
他掃了眼，“待會給你發地址。”
“行。”
虞歸晚順便回了下淩非煙，就收起了手機。
沒多久，飛機就落地了。
江東敲了下房間的門。
但是沒說話。
估計是以為她還沒睡醒。
江聿懷過去開了門。
江東說道，“少爺，少夫人。”
男人看向虞歸晚，“走吧。”
“嗯。”
白微跟在他們身後。
一行人下了飛機。
江東早就安排好特殊通道。
沒有驚動任何人。
江東訂的是頂級的江景總統套房。
剛好在酒店的頂樓。
隻有他們這一個套房。
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打擾。
一行人剛到酒店，就有人送來了夜宵。
吃完東西後，白微和江東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虞歸晚去洗了個澡出來。
頭發還沒擦乾。
江聿懷就已經拿著吹風機等著了。
虞歸晚熟練地坐在沙發上。
她抱著電腦，敲擊著鍵盤，翻出之前查到的褚家相關資料。
江聿懷垂眸看了眼，“褚家在海城的地位和江家差不多。”
“你之前了解過？”她問。
江聿懷嗯了聲，繼續吹著她的長發，“之前江氏有項目是和海城這邊合作的，順便查了下。”
虞歸晚知道他說的查了下，應該查到不少東西。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查到什麼？”
江聿懷動作頓了頓，“海城實力最強的家族是褚家，褚老爺子的手裡不僅有褚家，還有海大實驗室的資源。”
虞歸晚點了下頭，“這個我知道，正因為有了實驗室的資源，褚家的發展才會比其他家族快許多。”
“但褚家最大的敵人，不是褚家的人？”
她眉心微擰，“是誰？”
“談家，談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