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笙眼底怒意一閃而過,正要上去將秦夫人拖開。
結果她的手臂突然被人握住。
她一愣,回頭看了眼,是秦語微拉住了她。
林暮笙不解。
這時,虞歸晚開口了,“卦師當初到底還做了什麼?”
這話是問諾裡斯和林暮笙他們的。
隻有他們才最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暮笙直接當做沒看見沒聽見。
開玩笑,這事又不是她捅出來的。
誰捅出來的簍子,誰去解決。
諾裡斯摸了摸鼻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尤其對上虞歸晚的眼神時,他不由得有些心虛,輕咳了聲,“其實……也沒做什麼。”
虞歸晚眉眼疏冷,定定地看著他,沒說話。
諾裡斯哎了聲,“那家夥其實就是怕等有朝一日你回來了,但又不知道你究竟什麼時候會回來,所以才會在秦家的人身上做了手腳,給他們下了禁製。”
虞歸晚蹙眉,“什麼禁製?”
她當初在林暮笙身上下的禁製,也是從卦師的藏書裡翻到下禁製的辦法。
但下禁製也不是誰都能做到。
隻能說,她當初天賦異稟,才會一次就成功了。
諾裡斯瞥了眼大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淡淡地說道,“就是怕他們會像現在這樣唄,對你不敬,對你無禮。”
虞歸晚聽完:“……”
她捏了捏眉心,“所以,觸發禁製的點具體是什麼?”
如果隻是對她不敬和無禮,就憑剛才秦夫人說的做的,就足以被禁製懲罰了許多次了。
但這會兒,她臉色雖有些蒼白,但不過是因為,一個是流血過多,另一個則是被嚇的,而不是其他。
諾裡斯沉默了半晌,才開口,“意圖想要背叛你,單方麵想要解除禁製。”
想法一成,禁製就會懲罰。
懲罰到底是什麼,沒有人會知道。
因為每次都會不一樣。
而且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甚至,嚴重者會有生命危險。
聽到這話,虞歸晚總算知道諾裡斯他們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了。
她雖然沒有下過這樣的禁製,但當初看卦師的藏書時,她有看到過,這個禁製的介紹。
若想要解除禁製,除非有一方的血作為解除禁製的引子。
秦少爺想要解除的是秦家和她之間的禁製,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幾滴血就能解除的。
也難怪諾裡斯他們會氣成這個樣子了。
她目光掃向大床的方向,眉眼一片冰涼,“我若是救他,也是要用到我的血,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