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懷神色頓住了，沒再說話。
虞歸晚也沒有再問，隻是抬手抱住了他，“現在我醒來了，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了。”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聽上去有氣無力的樣子。
但說出來的話依舊有種獨屬於她的霸道。
江聿懷喉結滾動了下，嗓音低沉，帶著幾分啞，“好，你要保護我。”
“嗯。”她點點頭，“一直。”
一直保護你。
虞歸晚下意識地攥住了他的衣擺，“我……困了。”
江聿懷低眸看了看她，在她的發頂落下一個安撫的吻，“困了就睡吧，我一直在這裡。”
虞歸晚沒有鬆開他，強撐著困意，還不忘說了句安撫他的話。
“我……睡飽就醒。”
江聿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眶卻泛著猩紅，“好，你睡。”
得到他的回應，懷裡的女生才慢慢地閉上眼，睡了過去。
她的呼吸依舊平緩。
但不知道為什麼，江聿懷還是感覺到了和之前的不一樣。
他臉頰抵在她的腦袋上，閉上眼，任由著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沾濕了她的發絲。
真好。
……
樓下。
白微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了。
她正準備上樓，就碰上了從主臥裡出來的秦語微他們。
“乾媽……”
白微怔了幾秒，下意識地看向他們的身後，主臥的門是緊緊地關上的，“剛才江西說姐姐她……姐姐醒了，是嗎？”
她語氣中還透著一股不確定。
秦語微走了下來，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嗯，你姐姐她真的醒了。”
白微一下子眼睛就紅了，有些哽咽，“我去看看姐姐。”
說著，正想要上樓。
秦語微拉住了她的手，“晚點吧。”